“这次多亏了她，她现在去了哪里？”夜墨在四处搜寻，确定没有见到馨月的踪迹。
“不知道，那虎霸王怎么办？”
夜墨思虑了许久，“等乔乔好了再说。”
地牢里，虎霸王的眸子专注地盯着洞外，外面就是两个蛇族的兽人。
如果虎霸王硬要离开，这两个蛇兽压根就奈何不了他。
“叮当——”
虎霸王立马转过身子，看着开门的夜墨。心情也格外的急躁，“乔乔现在怎么样了？夜墨！我真的不是诚心的，我只是想知道乔乔是什么族群的。”
“我知道，你也想知道何雨蝶是什么族群？对吗？”
虎霸王连连点头，夜墨的眸子变得深沉幽暗，冷冷道：“吃吧！”
“那她有没有事？找到解药了吗？”虎霸王狼吞虎咽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吃到肉了，如果有果酒就更好了。
“没有。不过找到了一个巫医，现在没什么生命危险。”
“那就好，那就好。”
夜墨凝视着虎霸王狼吞虎咽，难道这几天都没有人给他送吃的？
“你这天没有吃东西？”没想到话说完，虎霸王就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个，乔乔这不是没好，我怎么能吃的下去东西。这件事错在我，信了叶罗的话，那叶罗人呢？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她？”
“她已经死了。”夜墨冷冰冰的，虎霸王的下巴都快惊掉了。“死了？”
“不信？”
虎霸王摇摇头，只是塞了几块小一点的鲜肉。“那个女人阴险狡诈，如果假死的法子，她也想的出来。”
虎霸王没想到只是随口一说，夜墨的心就跟着一钝，“难怪，她的尸体不见了。到底是谁呢？”
“什么尸体？”听到夜墨喃喃自语，虎霸王咀嚼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
夜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又看了虎霸王一眼，“你不出来吗？”
“啊？来了来了！”虎霸王立马跟在夜墨的背后，那抹耀眼的蓝发，让他有些眼花缭乱，虎霸王小跑着跟上夜墨的步伐。
“乔乔她现在还不能下床吗？”夜墨呆在原地，虎霸王发觉自己说的不对，小心观察着夜墨的脸色。“是，出了什么问题？”
“嗯，你看看就知道了。”
洞穴中——
透不进一丝光亮，乔乔举着手，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可惜下一秒就似被灼伤猛地抽回了手。
“乔乔，乔乔。”虎霸王嚷嚷了两声，看样子乔乔没什么大碍。
一靠近，乔乔一脸的迷茫，脸颊瘦削没什么气色，黄蜡黄蜡的身体，就那样失落地呆在阴暗角落。
洞穴也显得越发阴暗逼仄。
“她怎么回事？听不见了？”虎霸王在乔乔周围踱步，立马就被夜墨拉了出来。“她很害怕！”
夜墨立马蹲到了乔乔身边，白溪和时止外出打猎去了，夜墨就负责照顾乔乔。
“乔乔，我回来了。”乔乔似乎有心电感应一样，伸着手，手指也枯瘦得可怜。
“夜墨。”那微紫的薄唇，沾了不少了水雾，“你回来了？”
就那么呆呆愣愣的，夜墨一回来，那失落和仿徨就消失不见了。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虎霸王将声音降低，乔乔看着他的方向，夜墨牵着乔乔的手。
“有客人？”明知道乔乔听不见，夜墨还是耐心地回着，“有，是虎霸王。”
夜墨招呼着虎霸王在身边坐着，夜墨收拾着房间，乔乔就那样揪着夜墨的长发，周围的障碍物都被他清理干净。
就是为了防止乔乔会摔倒，“那，她还能恢复吗？”
虎霸王看着乔乔像小尾巴一样，一直把夜墨缠着，手指却不敢松，这样的无助，眼神也不知道落到哪里。
之前那个活泼的乔乔……
“哎！都怪我！”
乔乔盯着虎霸王的方向，鼻尖的味道有些熟悉。尽管她听不见看不见，但是还是能闻到他们不一样的味道。
妤的味道，带着香甜。
夜墨的味道，带着罂粟的味道。
白溪，则像青草一样，时止则是像风铃一样的清幽。
而洞里的味道，不是她很熟悉的味道，“是虎霸王吗？”
虎霸王有些诧异地盯着乔乔，“她认得出自己？”
夜墨小心牵着，将人带到了兽皮上坐着，用白色的狐皮毯子披在肩头。“嗯，她很乖。”
安安静静的，自从失明之后，她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
夜墨不喜欢这样的乔乔，他喜欢她闹，她笑，而不是像灵魂静止了一样。
每天都迷茫地盯着洞外，不敢感知外面的温度，“为什么不教她写字呢？”
“写字？我们的语言她不懂。”
虎霸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两下，“何雨蝶。”
“这是她的名字，她告诉我这么写的。还有一些，我可以教你！”
虎霸王像献宝一样，他终于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那，爱，怎么写？”
夜墨试探地学着虎霸王的比划，可惜刚准备在地上写着，树枝就被他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