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白溪将手在乔乔的眼睛面前晃了晃,见到乔乔确实没什么反应。
“那……乔乔,乔乔!”白溪喊了两声,乔乔还是迷茫地盯着周围,怎么四周太过于安静了。
好像身处在一个漩涡里面一样,“夜墨,是你吗?”
乔乔握着那双冰凉的手,鼻尖有夜墨的味道,还有白溪,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味道。
还有许多草药的味道,“夜墨。”乔乔挥动着手指,她怎么听不到声音,也看不见了。
“夜墨。”
看着乔乔跟无头苍蝇一样挥动着双手,夜墨立马将乔乔抱住。“她这是怎么了?快点去找馨月。”
时止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白溪急匆匆往外跑了。“怎么了?像狗撵了一样?”
“乔乔,哎呀!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白溪跑的气喘吁吁,馨月坐在石头上,一脸的迷茫。
“馨月快跟我去看看乔乔,她似乎不太对劲。”
“怎么了?”馨月立马跳了下来,跟在白溪身后。
夜墨小心安抚着,乔乔有些不太安稳,嘴里一直说着,“夜墨,为什么你不说话?为什么这么黑!”
那颤颤巍巍的低语,简直要把他的心给击碎。
“夜墨,你快让让。”夜墨刚准备让开,乔乔立马就把夜墨的手抓住,“别走,夜墨,你别走。”
她好害怕,为什么周围这么黑!
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一个温热的小手,拨弄着三指,按动着她的手腕,好陌生……
“夜墨。”乔乔几乎求饶,夜墨在哪里。
“别动,摁着她。”馨月有些心烦,现在看来病情是加重了。
馨月眉头一皱,“寒见草的毒是解了,但是三花叶的根毒,又短暂性造成了她失明和失聪。可能要一个月才能慢慢恢复,她现在离不开人。你们自己照顾!”
馨月不耐烦地离开了,她实在看不惯着浓情蜜意的场面。
“我先走了,待会有事情再叫我。”
馨月离开,门外妤已经在亚克和夜释的搀扶下进了石洞,“她情况怎么样了?”
妤看了一眼馨月,好像不认识。
但是眼下还是看乔乔的情况比较重要,看着白溪和时止在旁边跟石化了一样,妤总感觉情况不太好。
“夜墨。”妤低声喊着,夜墨眼神里带着泪花,看到妤,立马将泪水偷偷抹掉。
“母兽,你们怎么来了?”
看到乔乔躲在夜墨怀里,眼神里都是空洞和无焦距,妤内心有些不安起来。“乔乔她怎么样了?”
夜墨摇摇头,蠕动着嘴唇。
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这些天的折磨,已经不成人样。
手也枯瘦得不行,连脚凹陷,往日的饱满,已经变得干瘪无生气。“不太好,可能还要一个月才恢复。”
“一个月?”妤尖叫起来,“没关系,一个月就一个月。”
“乔乔她想回家,我想,应该尽快把她送回家才对。”
在兽世,乔乔就是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夜墨提出这个意见之后,白溪和时止当场拒绝,“不行,还是等乔乔伤好了再说。”
“对啊,夜墨。我们别那么着急,万一路上又发生什么事情,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时止和白溪不允许危险的再次降临,妤抓着左手指头,看着往日活泼鲜活的一个人。
就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这寒见草,可真的会要人命。
还算是乔乔命大,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夜墨,你还是听他们的。现在乔乔相当于小产,要是再……”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马将目光转移到了妤身上。“妤,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没想到寒见草这么厉害。早知道就该把那个雌性严刑拷打,也让她尝尝这寒见草的滋味。”妤怒不可遏,亚克连忙呼着妤的肚子。
“妤,别动怒。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妤没好气说道:“知道了。”
小心坐在石板边,乔乔还有些迷茫,感觉到了床边的温度,有些熟悉。
“乔乔,我是母兽啊!”
妤把握着乔乔的手,乔乔连忙躲开。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眼神里都是害怕,一时把妤给心疼不已。
“这好好的孩子,这个恶毒的雌性。幸好死了……要不然真应该把她拿出来鞭尸。”
夜释连忙捂着妤的嘴,“别乱说,肚子里还有崽子。”妤不依不饶立马将夜释推开,“我说错了吗?”
怀崽子的雌性格外的敏感,夜释忙安抚,“没错,没错。都怪那个雌性,还有那头雄兽呢?”
“在地牢里。”夜墨的眼色一沉,指尖将乔乔的手握得更紧了。“乔乔!”
眼前的可人,失魂落魄。他一离开,立马就蜷缩在了一团,只要他离开,乔乔立马止不住的呼救。“夜墨,夜墨,别走,别走。”
几个人将石洞堵得拥挤,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看着床上的乔乔,“你们先回去吧!我照顾她就好了。”
许是哭累了,乔乔脸上还挂着泪痕。夜墨心疼得摩挲着那泪痕,睡梦中的乔乔还有些不安,“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