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太监?!”
何萍连忙捂住元倾君的嘴,“小声点!”
随后又意识到她是女的,连忙松开。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杂家也是在到处找你呐!结果,你可倒好,太监变女人了!你让我怎么交差啊!”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跺脚。
“换套衣服不就行了吗?”元倾君白了他一眼。
之后,何萍就领着一身太监服的她来到宇文盛身边。
“殿下,人已经带来了。”何萍笑吟吟道。
宇文盛正欣赏着墙上所挂的一副鹰蛇相争图,“小禾子,你说这图上谁会胜利活下来!”
元倾君顿了顿,颔首笑道:“奴才愚笨,不知。”
他转身看着元倾君,“随便说一个!恕你无罪。”
“嗯~那就蛇吧!”元倾君看了一眼画又看了一眼宇文盛。
“蛇?”宇文盛指着那画上的飞腾的雄鹰,“为什么?是他还不够强壮吗?”
元倾君摇着头,指着地上蓄势待发的毒蛇,“蛇虽小但毒足以致命,而且奴才看见鹰爪上已经有了一道口子。”
宇文盛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何萍在一旁站着,手上已经捏了一把冷汗。
宇文盛转身坐在了罗汉椅上,元倾君知趣的走到他身边给他端茶倒水,随后又来到他身后给他捏肩捶背。
宇文盛得意的喝着茶,享受着她的讨好,“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调到我身边吗?”
“是因为我......贪心?”元倾君回想起了他之前说的话,但她看来他就只是喜欢别人讨好他拍他马屁吧!
毕竟他身边的人都怕他。
“对!就因为你贪心还带点小聪明!”他冷笑一声,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他这一生都是在被人嫌弃和害怕中度过,难得遇上一个将心思放在他身上,舍得讨好他的人。
晚上,宇文盛沐浴时命其他人都退下独独只留了元倾君一人。
这是要闹哪处啊!
何萍走时也摇着头,仿佛已经视死如归了。
元倾君看着他满背的伤疤,嘴角抽了抽,但双手还是不停的在他肩上揉捏。
指尖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一手抚额的宇文盛徒然把住她的一只手。
“殿......殿下?”
宇文盛将她的手拿起来看了看,起身凑近看了看她的脸。
御池中哗啦啦一片,他赤裸着上身,水珠顺着他伤疤的凹槽躺下像伤口又流出了鲜血一般吓人。
元倾君咽了咽口水,“殿......殿下?”
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宇文盛盯着她的脸看了好长一会儿才淡淡道:“仔细一看,你长得还挺细皮嫩肉的,比那老太监赏心悦目多了。”
他说的老太监恐怕只有何萍了吧!
“赏!哈哈哈哈~~~”
元倾君没想到长的好看也能被赏。
其实他就是心中没底气,又或许是她无意间的讨好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她喜欢赏钱,他就赏给她。
“谢殿下赏赐!”
他从水池里彻底站了起来,元倾君眼不见为净,立即拿衣服给他穿上。
隔日清晨。
宇文盛和孙逸在皇宫门口为白战送行。
此时的白战和他的手下都穿着一身素衣,向他们辞行后便调转马头带着部下离开。
直到城门口,孙逸再次向他告别,回皇宫的路上听到晚香楼的花魁杨婉婉偶得了画圣的真品《孤凤鸣鸾图》,他是个喜好收画的人,在回宫复命之后就匆匆来到了晚香楼。
“听说婉婉姑娘近日得到了失传已久的《孤凤鸣鸾图》,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观赏一二。”
“那是自然。”杨婉婉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墨染就躲在房梁之上。
她从书阁中取来一幅画轴摊在桌面上,孙逸兴奋地上前观摩,眼中瞬间闪过惊异之色。
只见那画上并没有什么孤凤鸣鸾,而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忠”字,他心中一悸,而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杨婉婉。
“姑娘你......”
杨婉婉立即跪下,铿锵有力道:“孙大人,草民替三殿下向你问句话,敢问大人是否还愿意祝他一臂之力!”
孙逸也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激动的将她搀扶起身,老泪纵横道:“三殿下他还好吗?”
杨婉婉点着头,“三殿下很好,他已经和齐王联手,若是还能得到大人您的支持,里应外合,元苍城一定能度过此劫!”
孙逸大惊,眸底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狡黠,“齐王当真弃暗投明了?”
“嗯!”杨婉婉将宇文勇的玉扳指拿了出来,“老城主最信任的就是您了,有您的帮助,三殿下一定是万众所归。”
孙逸颤颤巍巍地拿起玉扳指仔细看,这的确的宇文勇的扳指。
元倾君在得到宇文勇扳指的那一晚就命人连夜造了一个假的,长孙候是个大老粗,只能看个大概,所以真正的扳指在杨婉婉身上。
孙逸恍然大悟一番,急切追问道:“殿下要老臣怎么做?”
“明日傍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