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己,看着她如小兔般的惊恐又无害的眼眸,嘴角斜挑,“我记得你,你是之前伺候我洗澡的小禾子,是吧!”
元倾君抿着唇连忙点头,谄媚笑道:“没.....没想到殿下还记得奴才!简直是奴才的荣幸!”
“贪心有什么不好!没有欲望,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攫住她的下颌的手重了几分,但这话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他将元倾君的脸甩开,冷嘲一声便离开了。
大太监在一旁扶着假山岩壁,颤抖着双腿起身,额间已经渗出了淋漓大汗。
“现在,可以说了吧!”元倾君起身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尘。
“在......在皇宫东南角有个典召狱,我时常见殿下去那儿,或许他就在那儿。”
元倾君临走之际突然止步回头,“还没请教公公尊姓大名?”
“杂家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