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之砚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突然缓缓靠近季暖，呼吸近在咫尺。
季暖的浑身绷得像个僵尸一样僵硬，甚至是忘记了呼吸。
她的脑子里很乱，完全忘记了反应。
就在两个人马上就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她蓦地闭上了眼睛：“不行！”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一空。
嗯？
她悠的睁开眼睛，在看到顾之砚已经认真的在看她的草稿策划案的时候，彻底怔住了。
“不行什么？”
顾之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似随意的问道。
在季暖看不到的角度下，嘴角一直上扬着好看的弧度。
“没什么。”
季暖半响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发誓，在顾之砚对她是否有非分之想这件事情上，她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并且从来不会乱想。
但是刚刚…
她满脑子全部都是许祁昨天晚上对她说的话。
她克制不住的去想。
于是…那个想法就占据了主体位置。
季暖啊季暖，你可清醒一些吧…
她脸颊有些微微发红，沉沉的呼了口气后，稳了稳心神。
“顾总，这只是一个草案，可能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朗，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今天晚上回去做一个详细的策划案出来，发你邮箱。”
“还不错。”
顾之砚出奇的没有否定她的方案。
季暖更加震惊了。
她不可置信地走了过去，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这个策划案可以？”
笑话，整个诺大的公司最怕的就是和顾之砚汇报工作这一环节。
每到月晨会或者周晨会的早上，大家的压力都会达到空前的高度。
因为就没有顾之砚满意的时候。
她自己也没报什么希望，这次策划案能一次通过。
但谁能想到…这个活阎王竟然说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