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你们这样赌来赌去看笑话吗?有没有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陆轻池忍无可忍。
“呦,你是谁啊?怎么有资格跟我们说话?我们想赌就赌,关你什么事!滚开!”
“我让你赌!回你娘肚子里赌去吧别在这狗叫!”牛大勇出现在人群里,他一下子就把那男人提了起来,那男的直接尿了。
“真是恶心!”
“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县大人可在这呢,你不怕被抓起来挨打吗!我告诉你我舅舅可是京都的内侍,你你你快放开我!”
“什么狗屁内侍,还不是太监!你那么能耐,那么会说,让你舅舅来啊!真是欠收拾的东西!”牛大勇威胁道。
县大人看着一侧暗处的年远洲,见他始终没有肯答应他,便大声道,“行刑!”
年毓婉闭上了眼睛,巨大的死亡恐惧将她包围,等待着板子落下,她也会没了命。
或许,她可以见到爹哥哥跟姐姐了吧。
就在这时,“住手!”
此刻陆江停出现在人群之中,他道,“大人,证据在我手中,请您查看!”
县大人眉头一锁,“拿上来。”虽然不想看,但堂下都是百姓,他不得不看。
药方跟脉案递了上去,他看了后道,“谁能保证这不是你伪造的?”
明明已经找人偷了医馆内存的脉案,她竟然还有一份!
“就是,你为了给自己开脱,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刘家公儿子急了。
“陆江停。”年毓婉泪水模糊。
他怎么来了!
“你是谁?哪来的扰乱公堂之人,来人啊,拖下去!”
“太守大人到!”
在所有人的震惊目光里,陆江停的老师张太守穿着官服出现在众人眼前。
县大人直接吓得瘫软在地,扶着自己差点掉了的官帽。
“谁……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