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兰一边说,一边指着我,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眼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里,透露着诡异的杀机,似乎还带有一丝说不出的得意,就跟之前见到的那只蜘蛛的眼睛一模一样,那么的木讷却邪恶。
“妈,你不要害怕,有月儿在这,谁都不能欺负你。”
张月儿被秦兰兰推开,她再次冲过去,一把将她又抱在怀里。
等到秦兰兰稍有平静的时候,张月儿怒斥道:“瞎子,就是你刺激了我妈,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着,我张月儿如果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张进山听了女儿的话,脸上的肌肉在颤抖,那双眼睛瞬间布满了血丝,杀气腾腾的冲我看了过来:“畜生,月儿刚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的很犹豫是不是真的,现在看你瞎子真是猪狗不如,丧尽天良。”
“你们看看她的影子,不要被她的模样所迷惑了。”
刚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我开的灵目,所以我能见到秦兰兰的蜘蛛影子,可是其他人根本就见不到。
见到张进山对我嗷嗷乱叫,秦兰兰的脸上多处了一丝嘲讽之色。
“你们几个,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瞎子,如果把他给我打死了,老子直接送他总经理做,金条十根。”张进山忍无可忍,恨不得马上把我碎尸万段。
听了张进山的话,为在我身边的保安全都举起了手里的家伙,疯了一样向我冲来,他们根本就不害怕把我打死,因为他们心知肚明,现在这里是张家,把我打死了,凭张家的关系很容易摆平一切。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看谁敢动我家雷公子?”
蛇婆的藤杖狠狠的戳在了地上,面色阴冷的盯着围过来的几个保安。
“老婆子,别给你脸不要脸,来人,把她也给我打残废了,老子同样送金条!”现在的张进山明显跟灵山小屋的他不一样了,因为这里是张家,打手众多。
“停下,你们先不要动手!”慢三爷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冲着保安喊了一声,作为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底气十足,中音浑厚,瞬间就把这些保安给镇住了。
慢三爷向前缓缓的走了两步问道:“张老板,你家夫人的病还治不治了?”眼看着气势汹汹的张进山,他认真的问道。
“三爷您别生气,病当然要治,请您老人家出手相助!”张进山没想到慢三爷会突然间恼怒,立刻将保安给招了回去。
慢三爷哼了声,说道:“现在结果不明,你直接定论雷公子有问题,那还请我看病做什么?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他,也得等我看完了夫人的病才行吧?”
张进山虽然要对我动手,但是在慢三爷的要求下,还是让其他人全都让开了,但他们还是将我们几个围在当中。
等着人群散开,我凝视着秦兰兰,见到慢三爷要给她看病,她变得无比的谨慎。
慢三爷将自己的手指打在了秦兰兰的脉搏上,蛛妖的脸色变的更加难堪,那双绿豆般的眼睛更加邪恶。
与此同时,秦兰兰一样在探视慢三爷的能力,我能发现,她根本就不把三爷当回事儿,似乎脸上还有几份嘲笑。
大概蛛妖会认为,三爷不能把它如何,随机将得意的目光转向了我,特地的摆动了下自己的八只脚,影子里似乎有只在跳舞的蜘蛛。
可惜,其他人根本及见不到。
“哼,邪祟,老子一定会弄死你。”我冲着蛛妖的影子低声说了句。
“瞎子,你少在那装神弄鬼的,你敢对我妈不敬,就是让你死个百八十次都不够用,我恨不得将你凌迟处死。”
听到我的低语,张月儿恶狠狠的冲我吼了一声。
我不爱搭理张月儿,而是静静的盯着秦兰兰的眼睛,蛛妖的影子张扬的抖动了八只脚之后,突然间停止了动作。
原来,慢三爷正是把脉的关键时刻,她收回了之前的动作个那状态,把自己的脉象给藏了起来,这样慢三爷就没法摸出它不是人的存在。
“怎么样了,三爷,我夫人到底是中邪了,还是被瞎子给刺激到了?”张进山等了许久,终于不耐烦的开口问道。
慢三爷紧了紧眉头说:“说来非常奇怪,在夫人的体内有股子邪气,时有时无,目前还不太敢确定是不是存在。”
他认真的察觉了下秦兰兰的脉搏,无比疑惑的摇了摇头。
“臭老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时有时无,不确定又是什么意思?”张月儿还是暴发户子女的模样,毫无礼数的问道。
“月儿,不得无礼,别说是江城了,就是整个省,慢三爷的名声谁不知道,那就是省内医学界的天花板,如果他都治不了你吗的话,那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救活了。”张进山一边说道理,一边呵斥这张月儿。
“但是他连我妈有没有邪气都看不出来,要我看这个臭老头就是故弄玄虚,想要钱是不是?”张月儿很不客气。
听到她的话,慢三爷一张老脸立刻变得苍白,十分的难看。
他冷冷的说道:“小丫头,凡事都得有个过程,你不能太着急了。”
“没本事就憋在本小姐面前装,脉你也把过了,不还是什么都没诊断出来?”
张月儿蛮横无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