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们家的事情解决不了,我就跟你走一趟。”
我还是被人家硬拉着上了车,根本就不再给我任何机会辩驳他们,
蛇婆将藤杖挡在了我跟张进山跟前,怒目圆瞪。
“带上我家主人做什么?”蛇婆冷眼看着张进山。
张进山不敢跟蛇婆乱说,只是满脸怒气的盯着我,低声道:“如果我家夫人没有中邪,那就说明月儿说的都是真的,瞎子你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蛇婆冷笑一声,藤杖撩起我的衣服,指着那条长长的伤疤问道:“难道这个代价不够吗?距离后心之差一公分,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呀。”
张进山看着我背后的伤疤,不禁面色纠结起来。
“就这点伤?根本就不够偿还他非礼我母亲的恶行,就算他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张月儿愤愤的说道。
“果然是张子房的后人,对开国重臣都敢献计扼杀,下手也如此狠毒,简直是不离家族血脉!”
蛇婆一边念叨着,脸色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冲着张进山说:“如果你们真的冤枉了我们雷公子,小心我的藤杖不饶你们张家,我们也跟着去看看。”
我知道蛇婆是害怕我出事,带着郭老一同上了车。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最不喜欢的张家,居然跟我之间的纠葛最多,张进山的车已经坐满了,眼看着前排冷面的父女两个,我想到之前在爷爷留下的书上看到得一句话。
傲慢至极的人,必有祸事登门,凡事都要量力而行,如有过,则必殃。
张家很显然就是猖狂至极,从一无所有到突然暴富,那种心态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张月儿还在数落着我:“死瞎子,这可能是你此生最后一次坐车的体验了,三爷治好我妈之后,我们张家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进山将油门踩到了底,很快就到了张家别墅的门前。
我特地四处环顾了一周,虽然是带着墨镜,但能够看得出来,之前我的伤势极其严重,而且门前有特别清晰的脚印,穿的应该是一双高跟鞋。
可我发现张月儿穿的是休闲鞋,因为他平时酷爱搏击,所以不可能是她在这里对我动的手,只能是救我的人,可那个人是谁呢?
很快,别墅的大门被推开了,车子开进了张家的车库,十几个身穿黑色保安服的青年男子,将我跟蛇婆还有郭老给围住了。
慢三爷很不理解的问:“张老板,你什么意思?”
“三爷莫怪,瞎子非礼我老婆,如果一会不认账,我们张家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先把他控制起来,也好处理,如果冤枉他了,那就放了他。”
张进山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我:“如果他不是被冤枉的,老子今天就让他生不如死。”
“清者自清,你们张家用不着针对我,事实胜于雄辩。”
面对眼前这十几个保安,我还真不害怕,但光从这一点就能知道,他们张家平时有多么的猖狂,不过他们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
“先生,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刚才夫人有开始发狂了!”
我们刚下车不久,从大厅里跑出来一位保姆,满脸淤青,焦急的说道。
“夫人呢?”看的出来张进山十分的着急,迈开步子就往大厅里冲,一边走一边说:“三爷,快跟我来,我媳妇……”
“啊!咔咔咔!”
楼上传来一阵阵磨牙的声音,还有不停敲打楼梯扶手的声音。
不一会,花瓶从二楼扔了下来,摔得粉碎。
“先生,你们快去看看吧,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张进山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又回头看向二楼的房间里。
蛇婆阴冷的笑了声说:“走,跟我上楼瞧瞧!”
我跟着蛇婆,一直走上了楼梯,围着我们的保安就跟狗皮膏药似得,甩都甩不掉。
“我要吃了你们全部的人,你们必须死,人肉好香,哈哈哈,太香了!”
这个声音确实是秦兰兰。
我的目光转向了二楼,发现她手里抱着花瓷瓶,一件一件的往楼下扔,我知道他已经被蛛妖给控制了,这绝对是不好解决的。
“夫人!”张进山听到她的话,急忙冲向二楼。
等我们见到二楼的景象时,地面上一片狼藉,窗帘被撕扯成一片一片的扔在地上,鲜花古董,被砸碎的不知道有多少了。
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秦兰兰,看山去比蛇婆还要邋遢。
保安们将她围在中间,硬是不让她挪动半步。
“混账东西,谁让你们来的,狗东西,都给我滚开,你们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秦兰兰发疯了一般,在人群中疯狂的乱撞。
保安们不敢下手,即便是挨打了,也只能忍着。
我扫视了一眼秦兰兰,发现她的脸上全是黑气,翻白眼,流口水,已经没有之前的端庄大气了。
即便是我对她的状态有所心里准备,但见她变成这样,一个豪门里的疯太太就此结束余生了?
我不禁的唏嘘起来,但我的确不想让她变得如此糟糕,毕竟在张家,只有这一个人对我还好。
“你们都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