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按大夏律法,有孕女眷可网开一面不列为流放名单内,可你母亲却被流放了,你也想知道原因吧?”
谢酒继续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只要不妄动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你也是想进入镇国公府的,对吗?”
前世,她就知道封芷兰想去京城查他父亲当年的事情,这次老御史夫妇的知无不言,更是给了她一个重要消息。
封芷兰的父亲曾是她亲生父亲赵淮安的副将,换句话说,他也是镇国公的人。
可他不但被流放,连他身怀六甲的妻子都未能幸免,镇国公是护不住他,还是根本就没护?
谢酒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封芷兰不傻,谢酒将她的事情摸的这么透,那先前找到她家里就不会那么简单,她道,“你雇佣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想让我去京城,那你与镇国公府是敌是友?”
谢酒承认,“我确实是这样打算的,至于是敌是友,我暂且不知。”
封芷兰沉默良久不语。
父亲临死时,人已经迷糊了,可嘴里始终念叨着他的作战方案没有问题,他是被冤枉的。
封芷兰那时便暗下决心,安顿好无心,她一定要还父亲一个清白。
眼下是个机会,可谢酒究竟要盘算什么,还有无心她始终放不下。
谢酒静静等着,她知道封芷兰最终会答应的。
在大雪覆盖了身后的车辙印时,封芷兰终于转身坐到谢酒对面,正色道,“谢酒,我不要一千两,但你需得保证照顾好无心,你要我办的事我给你办好。”
谢酒颔首,“人我会照顾,一千两是你的工钱。”
“好,我应下了。”封芷兰也不是扭捏的性子。
马车继续上路,两人不再言语,谢酒端坐车内想着心事。
突然,马车骤停,谢酒身子前倾,她及时抓住了车壁才堪堪稳住,“怎么了?”
马车外,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