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摔倒在桌旁,跑得跑,晕得晕。
“娘!”刘章吉白着脸,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探性地唤她,“娘,您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
可老太太没抬头,老太太的头骨抬头了。
这一下,刘章吉也吓坏了,咣当一声坐在地上。
“谁见过这种场面啊!”书房里,齐平说,“刘章吉夫妇当时就吓傻了,整个人无语伦次的。再往后,听说老太太一个人吃光了整张桌上的鱼,结果她还觉得不够,好像是把刘家闹得鸡飞狗跳,听说刘章吉后面去请修士了,他夫人马上遣散了家丁,再往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屋外,沈慕琼沉默着听完了全过程。
她微微眯眼,觉得这件事好像曾在藏书阁里见到过。
“怕是吃到了龙鱼。”叶虚谷少见的郑重,“咒禁院应该有记载,第一次出这个问题的人是刘录事。”
沈慕琼恍然大悟,她想起来是哪个故事了。
《酉阳杂俎》里,说“每日膏粱厚味,犹嗜鱼味。”,吃鱼吃到中风的刘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