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这一次同意的还是很爽。
左桐很满足的抱着那个人,躲避着印象里那个人的伤处,摩擦着自己的胸口。
隔衣而视,倾听男人们矫健的心跳。
不用多说,这样待着也好。
在饭店吃过晚饭后,他们俩才返回别墅。
屋内灯光已亮。
“应该薄家来了吧,安安,别在意,站在我身后。”薄寒爵道也。
左桐轻点了下头,“我是有节制的。你们看到我以前露的馅了没有?”
薄寒爵望着少女炯炯有神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动。
手轻拉,扣在少女后脖颈上,相互气息交织。
站在大门口的薄管家见已‘放飞’先生轻咳两声。
怎奈不远之人不听或听而不理。
不知有多久,那个男子才松开怀中的女孩,眼底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少女推了他一把,挺直了身子,但小手还牵着他那只大手掌。
薄管家望着二人似曾相识的亲密,望着薄寒爵眼神中谴责更加强烈。
无怪乎先生称一人接回小姐,原也有此想法。
“她不过是一个小孩.”薄管家忍不住道。
纤细的指尖慢慢擦拭着薄唇,男子平静地说“也未尝不可。”
薄管家:“......!”
它是否还有余味?
左桐:“......”
左桐说,她只是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
但是有点能看出来,一个男人通常高冷的样子完全是假装的,显然是榴芒。
薄寒爵如果明白了她内心的想法,一定会重新压下榴芒让她明白,不愿意向所爱之人耍弄榴芒表示并非真爱。
“老太太与夫人他们都在其中,感觉好像都不是很好。”薄管家沉沉叹了口气。
“我很清楚。”男的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啥回应。
刚刚推开门,任何物体都会沿着砸开,掉在地上,扔得支离破碎。
“薄寒爵,你是不是真心的,我看你是狼子野心,就像吞了我们薄家的财产一样!”
中年贵妇刺耳的嗓音随着第二杯玻璃杯再次撞上了房门。
“寒爵,您实在是太辜负我了。”薄老太太压抑住了愤怒。
左桐愣住了,看着那人眼神里透着疑惑,薄老太太他们为什么会瞬间就那么生气呢?
薄寒爵却很淡然,脸上还是像往常一样毫无表情地推着轮椅绕着身边的玻璃碎片走去,顺带提醒身边那个少女:“当心玻璃。”
又是一只玻璃杯砸了过去,正对着左桐脸上。
薄寒爵的眼底划过一丝凉意,狠狠的扯了扯,原本想将她拉入怀中。
可还没有来得及发力,左桐便先一头栽进他的怀中。
“啪嗒!”
没有击中人们的玻璃杯直接再一次撞到门上再一次被击碎。
左桐‘茫然’地眨眼。
“先生,为什么一下子就把我拉上来了?”
薄寒爵望着怀中的姑娘,嘴唇微撅,定定地望了几秒钟,挪开目光“害怕自己挨了揍就先声夺人。”
左桐原本也是想要假装自己很弱,但是当她找到那个人的回应时,吓得她直蹦。
大家都往自己身上一冲,左桐才反应过来捂住心口一脸的委屈。
“刚才真吓人!”
的确很可怕。
众人静默了几秒钟后,薄寒爵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没关系的,还有我。”
“......”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害怕。
好在那个人的双腿总是被一条毯子盖住,完全看不见。
左桐唯有合作的点点头。
薄寒爵唇角微牵,再次望着薄夫人,眼神瞬间又凉了下来,“谁让你动了她呢。”
薄夫人见二人交往,依稀觉察二人感情似非比寻常。
听薄寒爵这么一说,长得跟自己三四分长得差不多的脸,满是嘲笑。
“我就是看这傻子不顺眼,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还想因为这傻子和我作对吗!”
“自然是不可能的。”薄寒爵轻轻垂目。
薄夫人声音傲然,“你知道就好了,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应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一次我跟你姥姥来了,就是为你哥哥的事,为什么你要让他到基层去?您知道您哥哥在这段日子里受过多大的冤枉吗?”
口气越说越气,再提个玻璃杯就猛砸。
“管家。”
薄寒爵这一次掷出两句话,薄管家马上走上前去,径直接过酒杯。
左桐如释重负,幸好被及时接走了,这下就要再次砸死自己。
她这是好得冒犯薄夫人?
左桐就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先把门挪出去,毕竟它就在家门口附近。
薄弈城起身走到薄寒爵身边,刻意用俯视、蔑视和恼怒的目光看着他。
“薄寒爵啊,您真是害了我,难道您是有意为之吗,要不是今天我无意中听见,以为是您放我走的科室多么优秀,想不到是最小销售组、也是表现最糟糕的销售组!”
以前薄家人让薄寒爵包办任务,薄弈城走后,原来科室的人对他敬而远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