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寒微怔,随即无奈叹气,“我知道你们对暗盟还有记恨,但是你们觉得暗盟是好解的么?里面汇集了来自全球各地的精英们,而我们警局那边费了不少脑筋,至今已经抓了两个人,并且他们的反应还是非常快的,立马自杀了。”
“这就像某些杀手组织还是很好玩的。”左桐啃着手中的苹果顺手丢进了2米远的垃圾桶。
厉权津默默地低下头看了看早已经啃过的苹果,只见那一段距离,并不遥远,却又似乎无法投下。
他沉默地搁在一旁,准备待会儿扔掉。
厉卿寒抿了抿唇,“我明白你说的话,等会我再向上级部门报告,你们今后即使被警方卧底,只要有任何行为...触犯法律,也算工作所需,不对你们降任何罪。”
毕竟左桐的终极目标就是要破坏一个杀手组织。
左桐唇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在此表示感谢。”
顿时,她无法微笑。
薄寒爵他已经暗盟了,那么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多看自己使命。”厉卿寒说信封已拆。
“等一下,不要动。”左桐想起薄寒爵曾说过的一句话下意识地打开了嘴。
可是,为时已晚。
厉卿寒掏出信封一看里面有一张卡片顿时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呢?”
厉卿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双眉紧了起来。
左桐在另一边坐着,看不清卡片里是什么。
看他这样,微微挑眉,“不会叫我刺杀市长的,作为一个新人来说,这就有些太难了。”
“不在这。”
“这就是刺杀总统吗?那是完全做不到的。”
左桐知道他身手很好,但是隐藏在总统身边的大师也许一个人就可以打她十几个人。
“...也不尽然。”
“这是什么呢?不会让我去投毒的,这我实在不行。”
“也不尽然。”厉卿寒重重地叹了口气,“以上一无所有。”
他已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言来描述了。“怎么会这样呢?当我第一次看见那两个信封时,显然都写着它们的使命,而你们的却为什么不是呢?或者说要用怎样的特殊方法来看呢?
您等着我做实验吧,总可以把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咱们警察也会和您合作。”
左桐顿下来,厉卿寒摊在一张张空白纸上,脑中亦是当机。
但一想到薄寒爵以前对她所说的一切,她就沉默了几秒钟,“我想该是不会吧,也许本不存在。”
“那是不行的。”厉卿寒直接否认,“如何能一事无成?”
此时病房大门徐徐开启,窗外响起了熟悉的轮椅声。
“安安,我去接你。”
男子冷冽的嗓音中透出一丝浅浅的温柔,令人听后潜意识平静。
看到拆开的信封,他微微挑了挑眉,“那么不听话吗?让你不拆就一定要拆吗?”
左桐唇角微抽,“你们都这么说,难道不叫我情不自禁地拆掉么?好奇明白了吗?”
薄寒爵轻笑一声,“无碍者拆毁之。”
“信封上为什么没有任何东西?”厉卿寒瞥了他一眼,眼底透着警惕与冰冷。
特别是见了自己置于心尖的姑娘,走到那人面前,内心深处的冰冷差点化为杀意,恨恨拔枪便解了那人。
但不可能。
薄寒爵淡淡道,“她毫无使命,当然也一无所有。”
“那是没有办法的,只有.”厉卿寒可不是傻子,停顿片刻,便猜出其中的缘由,“你为安安做的工作。”
左桐扶着坐在轮椅上的手紧紧地握着,自然就明白过来。
当厉卿寒说出不过是一张白纸时,便猜出来。
薄寒爵淡淡地看着他,二话没说,目光又转回到左桐的身上“咱们回家吧。”
意思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背后的事情。
厉卿寒抿着唇,“如需本人协助,虽然。”
“没有。”
二人迅速离去。
厉卿寒看了看两人身后,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病榻之上,厉权津动了动嘴唇,原本还有许多的话要说,可一想起薄寒爵人也好。
他勉强叹了口气,到嘴边的话到头来只成了一句“厉卿寒兄弟,别伤心。”
厉卿寒闭上眼,“我不会伤心的,也不会失败。”
终于有谁可以跟安安相处了还是说不上来的。
左桐卸了一脸妆容,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由于好久没有卸过妆,脸皮肤比较白,水一样滋润的双眼,看得我看得还很不舒服。
这时这双眼的主人严肃地望着那人,眼底有点抱怨,“你以前说过有什么事要帮忙完成任务吧?”
“是。”薄寒爵道。
“你走吧.”在做什么?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捂住了嘴,“这不是事,安安不需要知道,夜里想要的是什么?以前看到你们在绿林餐厅比较吃得饱,就到这边来吃饭。”
“……”
左桐俯首看着那个人捂在嘴里,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
薄寒爵的另一双手揉捏着头,冷冽的嗓音中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