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触过别人,更不存在得罪。”
“容我想想。”
牛保国思忖片刻,“莫非,是在街头招生时,遇到的那帮扶桑人?”
他跟马邦德两个老家伙,若是落在扶桑人手里,可不好过呐。
他有模有样地劝说着:“年轻人,咱们同根同脉,你为扶桑人效力,说不过吧。”
“老东西,别特么张嘴就来,胡说八道,要不是见你的人要活的,现在我就赏你一颗枪子儿。”
曹阿六暗想,跟特酿扶桑人什么关系。
“少在这里装疯卖傻,自己做过啥事,心里不清楚吗?”
“我只负责抓人,其余的事,你待会儿跟想见你的人说吧。”
“那……是不是没我啥事?”
马邦德开口道,“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我就不搀和了。”
他拔脚欲走,却被曹阿六叫住,“不行,万一这老东西冒充你呢,你俩都得跟我走。”
牛保国低声说道:“老马,你这事办得不地道呐,生死关头,抛下我就不管了?”
“牛大师误会了,正是因为要管你,我才故意找借口离开的。”
马邦德以同样的语调解释起来,“你想呐,我回去搬救兵,岂不是能把你救出来?”
“咱俩都被抓去,大哥不知情的话,那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