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要知道所谓小道消息都是从广大群众嘴里传出来的。虽然目前来讲,这个情报部门效用不大,但时云相信,将来绝对是大有益处,甚至是出奇制胜的法宝。
就这样,闲情逸致的日子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一个电话打破了往日的平静,电话那头是宋忠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他已经掌握了很多尼玛顿珠的犯罪证据,但仍旧缺少一份关键性的证据,有了它足够能让尼玛顿珠死上十回。问题是这份关键性的证据早就被她销毁,幸运的是她的秘书为求自保,竟然有备份,所以现在要想办法把那女秘书争取过来。
“宋局长,争取女秘书这种事我们也不在行阿!”时云半开玩笑。
“好了,事情紧迫,我可能很快也会有危险,你们尽快来一趟长安。”宋忠在电话里严肃的说。
挂了电话,时云当即决定和党东来前往长安,医院由杨子留守,一般也不会有问题。
临走,吴有爱还恋恋不舍,和时云缠绵一阵才分开。
很快时云和党东来顺利与宋忠在长安聚首,三人先是大吃一顿,又去了整个长安地区最高档的娱乐中心挥金如土,用宋忠的话说,这有可能是提前的庆功,也可能是最后的狂欢,但无论哪一种,都值得他今晚消费了十多万。
这话不是毫无由来的,要知道这段时间宋忠收集证据,多方活动,早就引起了尼玛顿珠的注意,可以说宋忠已经把脑袋寄在裤腰带上了,成败在此一举。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秘书,在尼玛顿珠手下已经很多年了,谈不上多么忠心耿耿,但绝对不会为了蝇头小利而出卖领导。别看尼玛顿珠公众场合好像和蔼可亲,全然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模样,实际上暴戾恣睢,特别是对手底下的人,要求极为严苛,所以许多人都对她阳奉阴违。而这似乎可以成为拿下秘书的突破口。
“既然蝇头小利不行,那可以重金拿下嘛!无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还不够!”时云说道。
“钱要是能解决,我就不会千里迢迢找你们来了!在尼玛顿珠贴身做事的,都会被她掌握命脉,而秘书的命脉就是自己的父亲,生了一种怪病,需要长期使用一种特别的药剂治疗,这个药剂很稀有,只能尼玛顿珠点头,才可能得到治疗。”宋忠无奈的回答道。
“你这越说越玄乎,什么医院会见死不救,药剂在稀缺,也是救命为先,而不是权力为先。”党东来做医生的,对这种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现在党的天下,医院里是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见死不救的情况,尼玛顿珠就是领导再大,也不敢说不让病人用药吧!
“千真万确,老党,所以我请你们来阿,我知道你是医生,也许能看出什么门道?我甚至怀疑那个秘书父亲所谓的怪病是人为制造的。”宋忠若有所思道。
听到这里,时云突然灵光一闪,宋忠说的没错,很可能是藏毒,就好比日月神教的三尸脑神丸一样,必须按时服用解药才行,所谓稀有的药剂便是解药,那当然稀有,因为只有尼玛顿珠这个下毒者才有。
于是三人商定,去看看秘书的父亲,到底是真有怪病还是藏毒作怪。第二天上午,党东来乔装打扮,配上一副金丝眼镜,批着白大褂,大模大样的进了秘书父亲的病房。
秘书的父亲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吊着水,眉头紧锁,口唇青紫,指尖发黑,党东来做为医生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中毒的征象。
“老先生,好些没有?”
“好些了,但我这毛病,好多年了,总是反反复复不见痊愈,看来是要进了棺材才会真的好了。”秘书的父亲唉声叹气道。
“老先生不要悲观,你跟我说说,都有哪些症状,我们好帮你调整用药。”党东来忽悠道。
“那就谢谢你了医生,我这毛病吧,平常基本也没影响,但是一年十二个月,个个月都会发作,一发作就是疼好几天,上吐下泻,不来医院恐怕活不下去了。”秘书的父亲一五一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