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慕容锦?
慕容锦看着大殿内跪着的众人,微微敛目。
这是发生了何事?
她连自己为什么被“请”来都不知道。
可这大殿的气氛却十分诡异,让人心惊胆颤,压下心中的恐慌,手握成拳。
向南帝和皇后行礼后,便乖巧地垂下眼眸。
南帝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慕容姑娘果然蕙质兰心,柳絮才高。”
慕容锦抬眸看向南帝,只见南帝拿着一沓诗词,那不正是望江楼夺宝那天她写的诗词嘛。
果然南帝是欣赏她的。
当即扣了一个响头,“谢陛下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南帝突然话锋一转,“混账,朕问你,你和国公府有何愁何怨?为何要构陷她们?”
慕容锦满脸疑惑,南帝的话她为何一句也听不懂?
南帝冷哼,懒懒靠在龙椅上,“不要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手指一勾,刘公公将那封情书和告密信在手中摊开,慕容锦跪在地上定定的看着,心沉了下去。
那簪花小篆,怎么和她写的一模一样,就连小细节的习惯都一样。
可再看清信的内容之后,她更是瞳孔一紧,浑身僵硬。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天气明明很冷,可她的额头上却已经布满一层细汗。
有人要害她,是谁?
她目光再一次落向跪着的那些人,最终视线定格在上官竹溪身上。
前几日买凶杀人,可那刺客却再也联系不上……
“陛下,这信不是臣女写的。”
南帝:“可这字体和你写的一样,朕可是认真比对过,你休想骗的过朕。
可朕却一直想不明白,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和齐王有关系?又为何写告密信给骄阳捉奸?”
慕容锦见几人的眼刀扫向她,她使劲摇头,“不,不,臣女没有……不是臣女!”
皇后转动眼珠,犀利的说道,“你嫉妒上官仙月即将成为太子妃,又嫉妒上官竹溪在夺宝大赛上赢了你,所以你心有不甘,设局陷害国公府的名声,构陷她们母女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是上官竹溪,一定是她!”
初雪冷鸷的看向她,“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冤枉我?
那好吧,我承认我摔下悬崖又飞了上来,从法华寺又飞回国公府吓我的舅母,又给齐王送了情书骗他去林子,又换了那块手帕,再模仿慕容锦的字迹引骄阳郡主捉奸……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她说出真相,可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落子萧剑眉微蹙,“你可不要胡说,莫知在门口守着,本王的暗卫也监视着,当日入定时分你还从厢房出来过,可刚才上官夫人却提到她也是这个时辰见鬼的。这世上只有一个你,你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南帝沉着脸,“够了,上官竹溪休要再胡说八道。”
初雪撇嘴,看吧,告诉你们事实你也不信。
见这个烫手山药又被抛了回来,慕容锦忽而大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臣女有证据证明这不是臣女写的。”
南帝来了兴趣,倒是很想知道她还有何托词为自己脱罪。
慕容锦缓缓心神,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陛下,臣女有个习惯,每次研墨的时候都会让丫鬟加些晒干了的花粉进去,所以臣女写的字放在鼻尖嗅嗅除了墨香还会闻到花香。”
南帝似大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