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输,略微沉吟了一阵便又咬着牙道:“别以为这样就吓得着我。我爹一向清正廉洁,奉公守法,谁会相信区区一个贱民的诽谤!”
江三哂笑:“呵呵!诽谤?!青天白日,你如此指黑为白,就不怕闪了舌头。”接着又突然声色俱厉道:“真当这围观的汉安百姓都是死的吗?真当天下没有公道了吗?真当汉都城是你姓施的吗?”
“啪啪!”
“小哥说得好!”
......
围观群众在你江三的煽动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你...你要怎样?!”施央终于心虚了。
江三呵斥道:“还不叫你的人住手!”
这会儿,众豪奴和护卫们正和秦风打得闹热,不过吃亏的却是人多的一方,但是到底看在都府老爷门下的面子上,秦风不敢尽力而为,处处留有余地,否则只怕早就死伤一地了。
施央见此,心里那个窝囊,真真赔了夫人又折兵,暴怒道:“都给我住手!没用的狗奴才!”等众豪奴和秦风分开之后,又不甘的道:“我们走!”
江三忙道:“慢着!”
施央咬牙切齿道:“你还要怎的?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赔礼道歉!”江三冷冷的道。
“休想!”施央话虽如此说,却取下自己的钱袋扔到秦风面前道:“这些钱就给你这贱民当汤药费了。”说完转身又走。
江三仍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站住!”
施央双眼喷火:“还要如何?我警告你不要太得意!”
江三森然道:“我警告你,别想着后来阴我秦大哥!而且最好保佑我秦大哥在汉都城里太平无事,否则今日一切...哼哼,你自己知道。”
“哼!本公子才没兴趣和这贱民纠缠!”施央转身离去,眼中泛着如蛇蝎一般阴毒的目光,暗暗道:“哼哼!我不阴他!我阴你!江子龙我们走着瞧!我说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等等!”
这回却不是江三--江三知道这已是施央退让的最大极限,让他当众道歉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因此适可而止就好,真逼急了倒头来遭殃的还是秦风--但说话的却正是秦风。
江三愕然:“呃?”
“吓!”围观之人都十分惊异。
“你这汉子见好就收吧,自古民不与官斗,得寸进尺惹恼了这官家公子,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对呀!赔你银子了还要怎样?”
“我们升斗小民,莫不然还真要这些达官贵人给你赔礼认错不成!”
......
便有好心的群众纷纷相劝。
“哼哼!”施央回头冷笑,极尽轻蔑:“莫非你这贱民还当真要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当得起吗?”
秦风道:“银子你收回去!某家虽穷却不稀罕这腌臢钱!”说着抬脚踩在钱袋上,不见他怎么用力,而且很快抬起脚来,但原本饱满嶙峋装满银锭子的钱袋却生生被他踩扁了,白花花的银片子将钱袋割裂,触目惊心的露在众人面前。秦风非是有心显摆,主要他今天忒也气煞,他这人就是刚正不阿的性子,最恨人拿钱鄙视他!
“吓!”众人顿时都吓了一大跳。
“当真深藏不漏呀!”江三心中暗惊,又悄悄问豹头道:“你行吗?”
“不知道!”豹头想了想说:“没试过,奶奶的,我有银子可舍不得这样糟蹋。不过估计问题不大,但能不能像他那样轻描淡写就不知道了。”
“哼!”施央也惊得不轻,在秦风将银子踢回他跟前得时候,不由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顿时脸黑如墨,转身道:“我们走!”
“妈呀!”
原本耀武扬威的众豪奴和护卫们个个吓得直吐舌头,后怕得赶紧尾随施央而去,人人争先,生怕落后。
“好耶!”
“啪啪!”
待施央灰头土脸的走后,在场之人个个拍手雀跃,恨不能将将三抱起来往天上抛。
毕竟小民斗衙内。这样的好戏不是天天有,而且还斗赢了,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厚爱,厚爱!抬举,抬举!”江三看着热情的观众们,不禁四顾拱手,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爱当大侠,就算刀头舔血,朝生夕死也在所不惜,确实,这感觉太他妈爽了。
秦风看着被群情激昂的群众围得团团转的江三,心中暗暗着急,他还惦记着家里老父和妹妹等他回去吃饭,但就这样不告而别实在余理不合,要感谢江三与他告辞吧,一时又实在插不上话。
秦风越着急,时间仿佛就过得越慢,心里那个煎熬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才终于慢慢的散去。
“子龙兄弟,”终于说得上话了,秦风赶紧上前道:“那日仗义疏财之恩,适才意欲援手之义,尚且还未报答,如今又欠下你天大人情,某家孑然一身,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有空口白话一句……”说着突然神情一凛,抱拳道:“来日如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谢之。”
江三亦抱拳道:“秦大哥见外了,些许小事何须挂怀?”话落见秦风因感无以为报,而略显落寞,又正色道:“秦大哥器宇轩昂,又身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