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商砚守在花千娇身旁,她在世上再无亲人,郁郁寡欢。
“殿下,宫中急报!”追风通传。
商砚不放心的看了眼花千娇,后随追风出门,“何事?”
“属下派去的人发现陛下密召赵太医。”
商砚挑眉,联合商皇之前吐血,他隐隐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盯紧点。”他吩咐。
话音刚落,鲁有莽来了,“殿下,属下发现展国公秘密入宫了。”
展国公?父皇召他作何?
商砚眼皮子直突突,“可知道缘由?”
鲁有莽摇头。
商砚面色凝重,“继续盯着,一有风吹草动马上禀报!”
“是。”
回了殿内,花千娇哭的眼眸猩红,好不委屈。
商砚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别哭了,就算是你父兄不在了,本殿下也会照顾好你。”
花千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我父兄那般害殿下……”
商砚叹了口气,拭去她眼底的泪水,“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殿下……”花千娇一下扑进了商砚的怀里。
商砚勾起她的下巴,“现在你最要紧的任务就是为本殿下繁衍后嗣……”
说着,他一口含住了花千娇的樱桃小口。
浅尝辄止。
花千娇眼底闪过一
抹诧异,“殿下……”
“你来服侍本殿下。”商砚坏笑。
花千娇面色一红,随后翻身而上,乌黑飘逸的长发扫过商砚的喉结,纤长的手指也滑到了他的腰部,极尽讨好。
商砚呼吸逐渐急促,此等美人,这天下皆又有那个男人能扛的住?
衣衫半褪,花千娇哭泣过后的眸子更具风情,看得商砚蠢蠢欲动。
“爱妃,还是本殿下来吧!”
他如一匹恶狼,直接将美人扑倒。
“啊……”
一阵惊呼响彻大殿,接下来便是缠绵悱恻,热浪滚滚!
御书房。
商皇眉头紧蹙,鬓边多了许多白发,苍老了许多。
“臣叩见陛下!”展国公行礼。
商皇摆手,“起来吧。”
“谢陛下。”展国公伫立一侧,“不知陛下深夜叫臣前来,所为何事?”
商皇示意王喜赐座,“违抗圣旨,该当何罪?”
“当斩!”展国公咬牙切齿。
他早已听说在刑场上发生的事。
商皇咳嗽几声,“国公是三朝元老,怎么看待太子?”
展国公沉吟片刻,“回陛下,臣和太子之间是有矛盾的,由臣来回答这个问题恐怕会不太好吧?”
“无碍,你只管说就是了。”商皇道。
展国公这才抒
发己见,“太子前期纵然为大商立下不少功劳,但,生性残暴,嗜杀冷血,最重要的是目中无人,无视皇权,臣认为,太子实在不适合做一国储君!”
“嗯。”商皇点头,“依国公所见,朕又当如何处理此事?”
“陛下可是担忧陈逸的二十万兵马?”展国公问。
商皇默认。
展国公道,“七皇子尚在边关,远水止不了近渴,宫中倒是有十万禁军,再加之寒王手中的五万兵马,还是难以匹敌,但若是以抗旨不遵的名头废除太子,陈逸定然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好!那朕明日早朝就下圣旨,废黜太子!”
闻言,展国公笑容阴险。
……
天方吐白,商砚总算停鼓息战,他昏昏沉沉的睡着。
梦中,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拿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狗太子,去死吧!你会为了花家满门覆灭而偿命!”
“谁?到底是谁?”商砚梦中惊醒。
花千娇也醒了,“殿下,你怎么了?”
商砚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回想着花丞相的话,一把握住了花千娇的手掌,“花家可还有什么人?”
花千娇皱眉,“没了,除了我之外,花家三百多口人已全
部被斩首示众。”
“不可能!你还记得花丞相临终所言吗?本殿下总觉得无法安心。”商砚脸色难看,“你先睡吧,本殿下还有事要和追风商议。”
“嗯……”花千娇不放心的望着他离开。
书房。
商砚揉按着发胀的额头,“追风,你现在立刻去查花家是否还有遗漏之人存活于世?或者说,花丞相有没有其他的儿女不为人知。”
“是。”
追风离开后,商砚看向鲁有莽,“宫中可有动静?”
“皇上和展国公在御书房里密谈长达半个时辰,不许人进去,我们的人无法混进去。”鲁有莽道。
商砚双拳紧握,莫非父皇对他已起了杀心?
来不及多思,已到了早朝时间。
商砚难得的准时。
商皇龙袍加身,不怒自威,“太子,昨日刑场之事,你是否该给朕一个交代?”
商砚道,“父皇,千娇对丞相那些阴谋诡计之事完全不知情!还请父皇网开一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