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喝闷酒，望望红有点不自然。红皱眉头，在桌下用脚旁我。
黄鹤楼进口有点苦味，喝着没有家乡流行的白云边过瘾。我饮了两杯去盛饭吃。
“转来!”红发令。“带上我的碗!”
“还有我的。”芳雅跟着叫。“一块盛来!”
“别忙，还有我的。”明丽笑。“苕石头!去把电饭锅抱过来!”
说风都是雨。我放下碗，去厨房抱电饭煲。
“石头炒的青菜与菜苔真好吃!”明丽挟菜杆子往口喂，嚼着“咯叽咯叽”脆响。
“石头做菜也有能耐!”小玉说。“看着你们一家人亲热的样子哟，我恨不得真去跳长江!”
吃罢饭我与芳雅收菜收碗，红抹餐桌，明丽去泡茶。
我与芳雅收拾妥当出来，明丽已把茶水倒好在茶几上。
“我回哟！”小玉饮罢茶起身。“拿把伞我。”
“你妈苕吧？”明丽怒目。“外面下那大的雪，我家里又不是没位子住。快去洗，洗了老子们好洗去窝床。”
小玉有点泪眼迷离，看几眼我们走进卫生间。
“小玉看我们一家幸福和睦，她好悲伤!”明丽说。“就这漫长的冬夜，女人孤独一个人，窝在冰冷冷的床上，最容易伤心断肠，哭鼻子。我深有体会!”
我不禁想起干妈那晚醉酒唱的歌:
冬天的夜啊太漫长，躲在被窝思情郎。
郎骑着骏马去了远方，手握钢枪打豺狼……
那苦的还有盼头，还有希望，还有阳光。
倘躲在被窝思情郎，连盼头希望都没了，那剩下的还能有什么？
光棍条子，看小两囗拖儿带女，说说笑笑，会是怎样的心境？
穷人看富人，豪车香风，貂袍狐袄，满眼的是什么目光？
小玉洗了出来，脸上没有笑容，眼圈到是红红的:“芳雅!今晚跟我暖脚好不好？”
“不好!”芳雅直接拒绝。“我们几个挤床惯了，不挤我要失眠!”
“那大厚羽绒被子，一个人睡着不冷。”明丽笑。“在卫生间悄悄流了泪的？眼圈子都哭红了!”
小玉扫了我们两眼，默然推门进小房……
“小玉姐心事满腹，柔肠寸断。”芳雅还笑。“大美人啊，竟然找不到疼她的好老公，也真是太可悲!”
“疼人的老公满好找？”明丽泼冷水。“你芳雅不是碰到我们石头疼你，现在说不定你已躺在山上做鬼!”
“就是我舍不得他哟!”芳雅盯着我。“这生我要跟着他，讨饭我给他提篮子……”
“哈哈哈!”明丽仰天大笑。“他讨饭还能救你的命？尽是狗屁话!与红快去洗了窝床。”
“芳雅!我与姐就是看你可怜，依恋石头，容忍了你。”红起身走。“进卫生间给我洗屁股!”
明丽听了又哈哈大笑:“芳雅!红的屁股香，跟她服务是你荣耀!”
“行，我为你洗。”芳雅咯咯笑。“我的小玉手才温柔，洗着象鸡爪子爬山。”
“那把我的肉刨的血流!”红笑。“还是我自己洗靠得住些!”
两人一会洗完，直接推门进房脱下衣爬上床。
明丽指指小房:“石头!小玉她想你，不消说得，你俩有几腿!这事怪我不怪你，一个离婚女人，身材火辣，跟了你那久，把我也难控制。再说了，小玉是我的死党，对我死心塌地，姐认了!都是女人，只要你有精神，给点她也行。但我警告你，不能玩过火，弄的你的红在家里扯皮拉精，那就太没意思!”
“姐!我真不想到处留下情债，更不想做出背叛您的事情。”这一步步，其实都是明丽她自己设计的。但到了今天，事情的发展，已由不得她能掌控。“姐!您与红，是我心中最美的天使，也是我这辈子永远离不开的人!您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谁能够替代!”
明丽很美很善良很大度，她确实是个很难得可爱的女人。黄子建失去她，是他人生最大的败笔，他不垮台走向苍苍暮色，没有天理。
“石头!”明丽起身一下抱住我，按着我脑袋不住地摩搓。“小玉当初，其实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一颗棋子，要她诱你上床，好断绝你与红的关系。你人确实很优秀，中间杀出个韩晓露，我思前想后，才改变了初衷。你与小玉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果然是她布局。但超出了她的想象:时空的转换，非人力所及，事物的变迁，更非凭意断想。无论怎么说，明丽是个值得信赖拥抱的好女人。
“姐!我不怪您。”我忍不住吻她。“您是个很值得人爱的女人，善良大度，从容不迫，责任心强。我能碰到您，真是吉星高照，宏运当头!”
“石头!你犯的错都不怪你，我只想我们四个人，这一生能够快乐地挤一辈子床，就足够′了!”明丽有些动情，她捧住我的脸吻我。“天冷，去关空调，我俩洗了也好窝床。”
我去关了空调，扒下空开，随明丽进卫生间洗漱完毕，我们进房间。
“这半天才来!”芳雅抱怨。“被窝里冰死人，我与红的脚还是冷的。”
“不晓得打空调？”明丽脱外衣上床。“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