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干妈仍坐正席,我们三面围,喝酒的喝酒,喝热可乐喝可乐,笑声不断。
吃罢饭,明丽干妈与红一桌,芳雅晓红与我一桌,爸妈表姐忙完,沏茶坐在一旁观看。
玩到将及下午四点钟,表姐催我去接表姐夫。
我起身,芳雅要跟着,我们上车走。
到下山囗大弯子,路上车人难见。
“停!停!”芳雅起身抱脖子。“这里僻静,玩一会再走。”
“干什么?”她跟着原来玩阴谋,我有点意外。
她吻我嘴,笑着往后座拉。
“快点!别耽误时间!”小丫头笑的如春花摇摆……
她咻咻喘了一会气,我们继续上路。
“好美好美!”她好激动。“石头!摇动的歌谣,是高天流云在跑。”
流云是诗语,而且是善变丰富多彩。
一会到表姐家,表姐夫正在门前探望。
“准点!”表姐夫见车到转身锁门。出来提一袋甘蔗:“石头!你家肯定没买这玩艺。”
大冬天吃甘蔗,有点冰牙齿。
芳雅见状想吃:“我来吃一筒。”
“你得了!”我向她挤眼睛。“回去再啃!”
“她能吃为么事不要她吃?”表姐夫不高兴,递一筒芳雅。“吃丫头,别听石头的!”
“冷不吃!”芳雅心神领会。“回去再吃。”
我们回到家,阳光已落山顶,寒气来袭,我爸发炭火,牌摊散火。明丽怕灰尘,拉着红进房窝床。
表姐说:“城里人怕脏,炭火都不愿烤。未必武汉市的人都这样老窝被子?”
“妈!她们开空调取暖。”晓红说。“再不就烤电炉子,不起灰,干净。”
“那多费电!”表姐总考虑节约,有钱人只讲享受,没谁在乎钱。
“城里人有钱,不在乎!”晓红说。
“怕象你,平常电灯生怕点亮了?”表姐夫说表姐。“灯泡用大了就要我赶紧换!”
“节约点不好?”表姐瞪表姐夫。“你一年赚回几多钱唦?打肿脸充胖子!”
“妈!把屋里都换成节能日光灯。”那灯瓦数小,灯管长还亮。我说。“一年的电费钱我给您出。”
“听到没?石头已说了,乌眉瞅眼的,別扭!”表姐夫说。“看石头这屋里,日光灯贼亮,感觉多舒服!”
“行行行!你都给我换掉!”表姐愠怒。“这亮堂堂的是舒服。”
“这可是你说的!”表姐夫笑。“到时可別骂我!”
“这是我儿子说的。”表姐说。“只要是他说的,你随便掰都可以,!”
“那你的家把石头当!”表姐夫哈哈笑。“他跟我对口!”
“将来家肯定是他当。”表姐跟着笑。“你个老家伙拾杯喝你的酒,吃的你饭,哪里好玩苕哪里去玩!”
“我现在玩也不怕。”表姐夫喝了几口茶,一抺嘴巴。“石头现在就有那个能力!”
母亲笑:“石头有今天,还是亏了他妈!”
“那是石头有命!”表姐夫说。“没命他妈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中!”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爸接口说。“他妈就是石头命里的大贵人!”
“石头!过来!”红在房间喊。“快送茶我喝!”
“你没长腿?”表姐冲房间吼。
“我长有腿就不想走路。”红在房间笑。“就要您儿子当跑堂,他还屁颠不赢!”
表姐听了好笑:“你长本事,有狠!”
“跟您学的!”红话一出口,房间里传出笑声一片。
外面我爸妈与表姐夫,都忍不住大笑。
“带的好徒弟!”表姐夫笑望着表姐。
表姐笑瞪表姐夫:“就要把你管的服服贴贴,象主人呼狗子,不听话拿棍子抽!”
“我已成习惯。”表姐夫不生气。“都快几十年了,棍子不知打断了多少根!”
我倒好茶水推门送给红,她顺手揪住我耳朵:“听到了我妈的话么?给我记清楚!”
“石头!继续送。”明丽干妈都在笑
“有甘蔗你们吃不吃?”表姐夫提了一袋子,不吃放干了就不好吃。
“怎么不早说?该打!”红说。“快去拿来!”
我从车上拿到房间,芳雅晓红跟进来一人抢一筒。明丽干妈红都接着靠床边吃。
“好甜!”明丽说。“未必乡下甘蔗也比城里的好?”
乡下的甘蔗都是自种的,不下菜籽饼就撒花生饼,或农家肥,比下了化肥的肯定要甜要好吃。
我出来,母亲表姐又去做饭。
芳雅跟过来把我扯到一边,小声说:“我先要吃甘蔗,为什么不能吃?”
“傻丫头呦!”我揪她的脸。“以后你会明白,现在不告诉你。”
“你给我快说!”芳雅跺脚。“快点!”
“运动以后要恢复体力!”我故作神秘。“懂了么?”
“不懂!”她啃着甘蔗直摇头。
我点下她的额头,转身去清抹餐桌,烧可乐。多的现菜,热一热就可以吃。
“大哥!来给我们拜个晚年,莫有意见!”我正忙着,听得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