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意识到这晶体的来头不小。
“圣主阁下？”
就在江辰分神的时候，秦忠国提醒了他。
江辰这才回过神来，把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了桌子。
“抱歉，有些看得入迷了。”
“圣主阁下难道看出了什么吗？”秦忠国问道。
江辰会如此专注，秦忠国不相信江辰没有什么想法。
江辰很多时候都会给他们惊喜。
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江辰犹豫了一下，他道：“既然双方现在是结盟状态，那我也就直说了。”
“这块晶体，恐怕是来自于黑暗领域的一部分。”
“黑暗领域？”
秦忠国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他身后的博士生也很诧异。
李决胜更是眉头大皱。
“对，我知道你们对黑暗领域所知甚少，甚至对于领域也知道的不多。”江辰道，“根据伟大神明流传下来的资料显示，所谓的领域，就是高等天王突破守护者后，天王虚影的转化的一种特殊力场。”
“哦？愿闻其详。”
秦忠国眼中多了一丝好奇的光芒。
说实话极剑宗的资料里也对“守护者”这一层级有过叙述，可内容很少，至于领域......他虽然知道，可也知道的不多。
毕竟全世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守护者出现。
哪怕是江辰前世，守护者数量也不多，各国的守护者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而一些小国家往往都没有守护者镇守，就连天王也很少。
对守护者的研究，全部都来自于资料。
“领域说是力场，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在领域范围内，可以彻底掌控对方。”江辰道，“而这种领域，肉身证道的守护者是没办法拥有的。只有一部分道到达了巅峰，才会诞生领域。”
“而守护者也跟天王、战神类似，划分了等级。”
“达到一定水准后，守护者的领域就会从虚无转化为实质。”
“这种实质，介于虚无和实体之间，由意念控制。”
江辰的话，让秦忠国一愣，他骇然道：“你的意思是说，凭空造物？”
“差不多。”江辰点头，“但领域是完整的，一旦碎裂，也代表着守护者受了重伤或者......陨落！”
众人呼吸一窒。
永夜博士的目光却是平静地看向了江辰。
秦忠国难以置信道：“圣主阁下，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手里的这块黑色晶体.......其实就是黑暗领域的一部分碎片？”
“嗯。”江辰道，“我不能确定，但很像！”
秦忠国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之前还猜测，这黑色晶体或许是什么高维度掉落三维世界的碎片，但看来不是。
“多谢圣主阁下解答。”秦忠国道，“今天已经晚了，如果我们研究有突破，会立刻联系你们。”
秦忠国起身，跟江辰和永夜博士都握了握手。
“秦教授，祝你研究成功。”
“谢谢。”
秦忠国等人带着那盒子，匆匆地走了。
李决胜也跟江辰客套了几句，离开了这里。
在众人离开后，永夜博士也起身，走向他的飞行轮椅。
“博士。”江辰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道。
“嗯？”永夜博士停下脚步，淡淡反问：“有事？”
江辰问道：“那黑色晶体，您是不是知道来由？”
“是。”永夜博士没有隐瞒，而是反问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没有。”江辰摇头，“博士有所顾虑，对华夏隐瞒，是应该的。”
永夜博士沉默着，坐在了轮椅上。
轮椅缓缓漂浮了起来。
“戴斯，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少，活的越开心。”他低沉道，“那秦忠国是一个真正的研究者，我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对他没有好处。你说呢？”
江辰也沉默了一会儿。
他点头道：“您说的对。”
“早点睡吧。”永夜博士淡淡开口，随即离开了房间。
而江辰则是看向窗外的夜色，目光深邃。
一夜过去。
按照行程，从今天早上开始，江辰和永夜博士就要去参观临安市研究所和江南大学。
并且在这两个地方，完成双方的研究合作。
所以一大早李决胜就亲自开车来接两人。
江辰带着永夜博士一路坐车去了临安市研究所。
路上，江辰看着现在的临安市，他感慨万千。
“很漂亮吧？”李决胜仿佛察觉到了江辰的思绪，他道：“这些都是杭州湾战役结束后造起来的。别看现在的临安市是这个样子，如果魔域之门再打开的话，也不会被那些异兽冲垮了。”
“这还要多亏了一个人。”
江辰挑眉：“谁？”
“血衣战神。”李决胜道，“如果不是他当年保护了临安市，或许临安市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只可惜啊，他还在自由同盟东海岸参与战斗，没办法赶回来。”
江辰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