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林偏过脸去看他。
“你是我唯一的例外。”任九洲说。
任林耳根泛红,这家伙撩人不自知,太犯规了。
任林咳嗽一声,他不想承认,当任九洲说这话的时候,他忘却了上辈子的爱恨情仇,甚至在认真听他讲话。
任九洲说的对,薛定谔的猫不死不活,但盒子里,有两只猫。
“任林!”任妈刚刚才看见两个儿子,从她的角度看,她这两个儿子都快贴在一块儿了。任九洲好像在亲吻任林。
想起那个热搜,她的声音不由得尖锐了些,引起了宾客们的注意。
“怎么了?”任爸快步走过来。
“没事。”任妈咬住牙,给周围人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然后朝着任九洲走去。
“你要对你弟/弟做什么?”她一上来就是质问。
任九洲摆着一张无辜脸,他说:“没做什么啊,妈,我们只是聊聊天。况且,我能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