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家殿下还说,茯苓的事,殿下不必介怀,我家殿下不是不辩是非之人,知道此事与殿下无关。”诺伊说道。
“我没想到,赵御史竟是这种人,对一个无辜女子下手,着实是罪过。”越王有些惋惜的说道。
诺伊看了看桌上的字说道:”殿下,这是在练字吗?"
听到这话,越王顿时来了劲,说道:“姑娘,也对书法感兴趣?”
“算不得感兴趣,小时候先生教过,我有时也来瑞朝之前,听先生说,瑞朝京城的郊外有许多石碑,那上面有许多好字,不过鲜有人知。”诺伊说道。
听到这话,明轩珩玙眼里透出了光,喜出望外的说道:“姑娘,可知道在哪个位置?若姑娘不介意,明日可否与本王同游?”
听到这句话,诺伊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但是碍于身份只能说道:“奴要去问问我家殿下,免得殿下说我偷懒。”
听到这话,越王说道:”你家殿下还欠我一个人情,不如就趁这次还了,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你跟本王一起出去。”
“殿下,不嫌弃奴的身份吗?”诺伊问道。
“怎会?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像你这样女孩子?恕本王冒昧,本王之前一直认为北境女子都是像公主那样马术好的。”越王不好意思地说道。
诺伊听完说道:“公主的马术是由北境最好的师傅,奴不敢相比,那就说定了,明天巳时三刻见。”
次日清晨,诺伊早早地给云舒梳洗,说道:“公主,越王殿下邀奴去京郊,所以,想请殿下准许。”
听到这话,云舒扭过身来,狡猾地笑了一下,说道:“得偿所愿了?我昨天让你去,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不愧是我们北境的女子,去吧,注意安全。”
诺伊听完,高兴地笑了起来,说道:“谢谢殿下。”
转眼间,已经到了两人相约的时辰,越王驾着马车赴约,看到诺伊在等他,说道:“等很久了吧?来。”
说着,越王把手递给了诺伊,诺伊不免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给了她。
随后,两人驾着车去京郊,她的脸开始有了一些绯红,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诺伊摸着她的手,他的温度还残存着,珩玙看她一直在摸自己的手,不免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刚刚可是冒昧了,弄疼了姑娘?”
“啊,没有,是奴昨日做糕点不小心扭着了。”诺伊有些紧张地说道。
“诺伊姑娘,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以后不用再自称奴了。“珩玙说道。
“一切全听殿下的。”诺伊笑着说,内心暖了起来。
话音刚落不久,两人便来到了一片森林,两人下了车,诺伊领着珩玙来到一处石碑,说道:“借殿下慧眼一看,可还行?”
珩玙看着石碑,眼睛都直了,说道:“绝非凡品,你看这句,情丝缠绕彼岸,泪眼婆娑梦回,唯有相见,此生不憾,为什么没有作者的名字?”
“这石碑时间太长了,都已经受损了,不过,这个刻碑者应该心中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是因为战乱分开的,你看,七月初七,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良人,奈何狼烟四起,风雨飘摇,未迎,与之散,自此,未得书信,念之,无以为寄思,寻之,无以为信笺。”诺伊说道。
“也是一对苦命的有缘人,不知姑娘如何看待男女之情?“珩玙问道。
“我觉得,男女之情次于亲情,却有不同与亲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我们大半辈子都要跟一个人相守余生,若是我,定要找一个跟我相知相爱的人在一起,而且,他只能有我一个正妻。”诺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