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佟桦在主动。热情又主动。
程臻兴奋又配合。前一晚她还是一碰关键位置就哭，今天不同。
程臻就在快要控制不住的边缘，有那么一瞬的静停。佟桦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双手附在程臻的手上……。
程臻脑中有一丝的异样，按住了佟桦的手，然后控制着心中十分强烈的渴望，而没有真正的要了她。
佟桦哭了，“你不想要我？”
“想、十分想、非常想。”程臻说，“就是因为想，所以才不敢。佟桦，你跟我说，你在想什么？”
佟桦咬唇不语。
“你是不是想，过了今晚，回到B城就跟我陌路。所以才想给我？”
佟桦脸埋在程臻的胸口，满脸湿濡的泪。只是把程臻抱得更紧，算是默认了。
“我不想陌路。”程臻说，“不论你现在信不信我，不论你还有什么顾虑，不要不理我，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只要你想爱我，我就在等你来我身边。”
“如果不是我，你今晚也可以和他们一样。”佟桦歉意却心塞的说。
“谁们？”程臻反应了三秒，“想什么呢，我又不需要。不然他们就不会怀疑我取向，给我送了女的不行就送男的了。”程臻笑。
佟桦扬头，“孙嘉一证明。那厮就干过不止一回。为了城西那块地，他也是拼了。但每次都让我不高兴。不想要。”程臻说。
“那你不还是给他了。”孙嘉一在佟桦面前炫耀过。
“对啊，飞机上，把那块地给他了，这次他投我所好不得不给了。”程臻大笑。
“那万一以后他还送对了呢？”佟桦似无意的说。
程臻明显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
“世界就一个你，不是别人送的，是老天送的。以后我什么都不缺了，如果他们能讨你欢心那我可以考虑。其他就公事公办。”程臻说。
“如果，如果我不想让你们讨我欢心呢？”佟桦没有生气，至少证明刚才那道题没有送命。
“不包括我可不可以。”程臻说。
他感觉到佟桦从知道返程开始的每一秒其实都在企图往后退。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佟桦退，程臻只有追。
一些非紧急的否定答案，佟桦就会不语。除了那些紧急的，比如试图碰她禁区。
“那我就继续想办法讨你欢心到你允许我讨你欢心。”程臻吻在佟桦的发顶。
“那你以前怎么解决他的问题。”佟桦不想说名词，因为哪个词都开不了口，所以，手指轻轻一触。
佟桦当然立马收回手，程臻及时捉住佟桦作了乱就要逃的手，然后又牵了回来，这次她没有执拗的握成拳，“他可能以前没有找到主人，所以封印没解开吧。偶尔梦中他会自己解决，我没什么感觉的。虽然有时我也怀疑他行不行的问题，强行想让他去尝试下，”程臻继续说，“不许生气啊，我只是担心他的生理健康，但是，他很不给面子，对方人都没靠近，我俩就让人家滚了。嘴也没亲过，手都清白没让人牵过。真的，在船上是我的初吻。”
佟桦心道，“那也是我的初吻，你个混蛋。”但是，没有开口，她不想故意似的去证明什么。
“不过，船上之后，他就不太安分了，频频在你面前示好。”程臻说。
生理卫生课上多了，他们的教授也带着他们模型教具看多了。实物，真的是第一次看。
“他听你的，你愿意就解封，不愿意就封印。我也听你的。”程臻说。
佟桦咯咯咯的笑，她喜欢看火影，所以，说到封印自然的说，“那他是忍者吗？”
“他是忍着！”同样的声母韵母，只是后者是轻音，两人都触到了笑点都笑了。
“或者，他是忍者神龟。不是乌龟的龟，是……”
佟桦get到他即将要说什么，另一只手赶紧捂住他的嘴。
“用手只能挡一秒。”程臻说。
佟桦凑上她的唇，两人又是深吻。虽然佟桦没有过实践经历，但是，理论不算不丰富，光人体解剖和优生学都不知涉及到了多少知识。
读书的时候，初中就开始接触生理卫生，当时学校里每次生理卫生课分男班女班；等到了高中，虽然男女同班，但是不论男生女生，上课都是低头红脸。再到大学，教授们也许心底都认为超过18就是成人了，没什么不懂，所以讲得很自然。而班里一些同学的确算是成人了，大家坦然，佟桦也只好从众坦然，只是内心还是很羞涩。当然，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更先进的教育理念，让小朋友也能正视。
程臻说了句什么。佟桦想到的是某个合体字分家后的样子。内心直接是拒绝的。
程臻也舍不得，虽然觉得这种行为应该也是欢愉而非委屈，但是他还是心疼佟桦的，也猜想她会有障碍，不指望她可以做什么。
可佟桦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会被自己的专业坑死。因为觉得亏欠，所以，在这个“留面子效应”的影响下还是顺从了。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但是，已经突破了她的极限中的极限。而对程臻来说，更是“欲得寸先进尺”，不是生理满意，而是心理满意。这姑娘毕竟还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