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桦赶紧回到方案中，提了几个小瑕疵和更好的处理方式，程臻也认可后，孙嘉一说，“我回去改好补个觉，然后你俩要不要一起去玩。”
“不要。”
“不要。”
终于异口同声。
孙嘉一告辞前问，“什么时候和对方公司见面？”
“后天。”程臻答，“好好玩两天。”
孙嘉一出门后，程臻抱着佟桦面向他分腿而坐，双手托着她的腰，眼神里都是询问。
“为什么不要？”程臻问，“是因为我没有正式的表白吗？”
“不是。”佟桦说。
“是怕我身边诱惑太多让你伤心吗？”程臻问。
“不是。”佟桦说。
“是怕世俗眼光觉得你傍大款吗？”程臻问。
“不是。”佟桦说。
“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吗？”程臻问。
佟桦沉默。
“佟桦，”程臻说，“我们可不可以公平一点，有话要说出来，你说我听，我说你也听。我没经历过女人，我妈走得也早，所以，我真的不懂女人心。可是，如果我一直不懂，怕会让你逃走。所以，你可不可以不管什么都跟我说？”程臻柔声说。
佟桦突然发觉程臻不再对她强取豪夺，温柔到和别人眼中和自以为的想象中真的不同，眼眶有点发酸，“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现在不在B城，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都不在自己的社交和生活中，现在只是在一段空白的放空期，你喜欢我也好，我撩拨你也好，都不是真正的我们自己。等回到了B城，我想的还是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工薪阶层一起努力打拼，为自己为将来的孩子，而你也有你的生活和未来。现在我们这样本来就是不对的。”佟桦泪流满面伏在程臻的肩膀上哭着。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程臻问。
“你当我水性杨花也好，当我本来就是心机女绿茶女也好，我不想撩拨你的，我还有人没拒绝，我觉得我在脚踏两条船，我心里难受，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佟桦哭得更厉害了，憋在心里这么久，难受极了，“你可以喊停的。”佟桦哽咽着声音说。
佟桦想说的是本我自我和超我，可是那样的专业上的分析只能说给自己听。
程臻捧着佟桦的脸，亲吻她的泪痕，“谢谢你愿意撩拨我，谢谢你跟我说心里话。我不会喊停，只要你愿意，我就会继续，只要你说停，我都听你的。佟桦，29年来，你是我唯一一个允许靠近还想方设法靠近的女人，我喜欢你，每天都在患得患失，每天都在想你。无论是你说的现在的放空期，还是等回到B城，我都不会变。”程臻继续说，“你没有脚踏两条船，没有水性杨花，不要难受了好不好。”
佟桦渐渐止住了哭声，然后开口说，“我饿了。”
“好。去吃饭。”程臻说。
佟桦已经开始剥程臻的睡袍，“先吃你，再吃饭。”把程臻按在桌子上，在他的胸口又是一顿乱啃，这一排巧克力的身材，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肉眼清晰可见的情况下正式侵犯。
程臻试着去解佟桦的睡袍，被拒绝了，程臻只能笑纳这不平等的条约，面颊、嘴唇、脖子、锁骨、小腿和双足，已经不少了，应该满足，谁让他喜欢呢。
这中间，佟桦不是没有在她的自我和超我范畴想起黎瑞阳的。只是，她手机没电，身上没钱也没身份证和护照，程臻不知是有意不予还是忽略忘记，总之没给她充电器。虽然她可以去酒店前台求助，但是，程臻一天24小时和她黏在一起，绕过程臻去前台求助，多少还是有些有失尊重的。
毕竟程臻还给了佟桦另外那部宝蓝色手机，但是，只给了打电话的权限。
佟桦还是征求了程臻的意见，用那部只有程臻一个人的名字的手机号，给佟爸佟妈打了电话。
“怎么换手机号了？”佟妈问。
“不是，我现在在国外，这是临时号码，用着便宜。”佟桦说。
佟桦深知佟妈个性，只要说性价比高，佟妈就是会赞叹女儿的。
“去国外干嘛，之前都没听你说。”佟妈说。
“临时安排的，有工作要处理。”佟桦说。
“我说怎么好几天没打电话了，昨天还给你打电话，关机。我本来想，再打不通，我和你爸就要去买B城的票了。”佟妈说。
“我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操心我。你和老佟在家好好的，身体好，心情好，我和佟榛就放心了。”佟桦说，“再说了，佟榛比我小8岁，你们多操心操心他。”
“他是男孩儿，有什么可操心的。你是姑娘家，还是个漂亮的姑娘家，不操心能行吗。”佟妈说。
“就我妈看我最漂亮。谁让我是你亲闺女呢。”佟桦说。
“谁看你不漂亮，那我得让医生给他检查下他究竟什么时候瞎的。”佟妈笑。
“你和老佟都好吧。”佟桦问。
“不好。”佟妈说。
“怎么了？”佟桦急。
“心里不好。你王姨家的女儿，比你小5岁的，人家上个周末都结婚了。”佟妈说。
佟桦松了口气，“你别吓我行吗？”
“哪吓你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