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初最近几天都在尽职尽责的花心思给陆铭弋补习,殷初做起这事来十分认真,比自己平时学习时还要较真。
徐意柔偷偷瞄过一眼,试卷满满当当的注解,陆铭弋的字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龙飞凤舞却很有力量,看起来很大气。
就显得旁边殷初的字格外秀气,规整且清秀。
徐意柔莫名嘴碎,“啧,阿初,你怎么连字都感觉被陆大佬压的死死的。”
陆大佬的称呼是她从方秋吟嘴里学来的。
殷初闻声笔一顿,看了眼徐意柔又低头看试卷,看着看着,她嘴角不由轻弯,周身温柔。
虽然不愿承认,但好像不论什么东西一旦可以与他挂上钩,她都会格外满足,仿佛心口被填的满满的。
连字也是。
下午再跟陆铭弋窝在公寓里学习的时候,殷初小心思地偏头去看他写字。
那会儿两人并肩坐在懒人沙发前的地毯上,这里离落地窗最近,采光很好,再晚一点,暖乎乎的落日余晖照到身上时,便会令人格外眷恋。
两人之间,殷初总是被动的一方,少有主动靠近他的时候,如今偷摸着跟做贼似的一点点的贴近他,让人觉得十分稀奇。
殷初有些轻微近视,平日除了上课,生活中很少会戴眼镜,她自己都发觉她为了能看清陆铭弋写的字,挨他挨的有多近。
她刚近的快要贴近他胸口时,陆铭弋眼疾手快地停笔抬手去圈住她纤细白嫩的后颈。
挪动着她的脑袋面向他。
他存了逗弄她的劲,语调格外揶揄,“偷看我呐?”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殷初脸皮薄,没想到就想随意的偷看一眼都还能被抓住。
她有些涨红了脸,很快就把徐意柔给卖了,“不是,是今天我朋友突然说我连字都被你压的死死的。”
所以她下意识想看看……他怎么写的字。
陆铭弋却抓住了个莫名其妙的点,他扬唇轻笑,凑到她耳边:“连?”
“那除了字,还有什么?”他问。
男女之间的思考方式有些时候就是不同,殷初不懂他意思的轻怔,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什么?”
下一秒却突然失重般被人带着向后倾,殷初有些被吓到的轻呼一声,再反应过来,半个身体都已经陷进了懒人沙发上。
懒人沙发里充的棉软的一塌糊涂,被迫承受着一个半人的重量,殷初稍稍抬了腰,坐的稍高了些,随后不明所以的看着陆铭弋。
陆铭弋一时却没有讲话的突然放松身体,将自己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臂还揽在她的腰后,陷入了沙发中。
他比她高出许多,即便坐着,上半身也要比她高,如今躺着也是,他有些亲昵的贴近她,她浑身软的不可思议,温度不算特别热,有些凉凉软软的触感。
他舒心一笑,低低哑哑的声线在她脑袋上一颤一颤的,不忘接着刚刚到话继续提示她。
他敛眸,脸越发的凑近她,他哑声问她:“还有什么被我压的死死的,嗯?”
或许刚刚不懂,但如今被他这般有些刻意的引导加之他还故意把自己身上的重量落在她身上,她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却有些羞耻的咬紧了唇。
原来是,她人也被他压的死死的。
成人世界的贪欢爱欲,她一直觉得离自己很远,她情感太过纯粹干净,可他却不一定。
他徐徐善诱,“小初老师,该把今天的奖励给我了。”
她落入他充满爱欲的视线中,杏眼一寸寸迷失,最后她埋入他颈间点了头轻嗯。
他获她许可的去吻她额头,有些薄凉的唇瓣珍重的一点点亲着她,从眉眼到鼻尖再到脸颊,她脸颊有些烫,他不受控的启唇轻咬,缱绻悱恻。
最后与她拥吻,缠绵交织,夕阳暖橙落入室内,稍显昏暗的空间让人越发胆大。
陆铭弋有些难耐的想要更近一步,他跟随本能的将手下移,挪到她的毛衣下摆处。
这几天来,陆铭弋可以说是每一天都在一点点的得寸进尺般的跟她亲近,今天的要求总会比昨天的过分些。
他依着她的话,认真学,认真听,不辜负她做的笔记,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他不认识题,题不认识他。
殷初也知道,所以即便脸红的几欲滴血,也总会依着他的要求奖励他,毕竟她也喜欢他,总会为了他一步步退让。
可当他冰凉的指尖越过毛衣触碰到她滑腻的肌肤时,她还是没忍住下意识的抗拒。
她轻喘着气,伸出手想去推开他的手。
却被他另一只手蛮横的制止住,他带了点祈求的语气情难自禁的叫她,“宝宝,给我摸摸。”
离的越近,近到肌肤之亲时,她身上的奶香味就越足,他之前玩笑似的问过她是不是用的牛奶泡的澡,不然怎么身上会有股冲不散的奶香味。
并不是那种黏腻的甜味,是那种淡淡的奶香。
她听到他说的话霎时红了脸,可还是会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的话,她说,“应该是我弟弟身上的吧。”
毕竟小孩子身上总有股奶味,殷初从小就跟弟弟混在一块儿,小时候殷梓喝奶,她贪吃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