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庭如实想着,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熟练向上攀登高峰。
南宫云清身子一麻,酥麻又奇妙的感觉,迅速从双峰传遍全身。
哪怕嫁给项远,也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南宫云清俏脸绯红,瞳孔瞪大,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
察觉到有条灵蛇有撬开贝齿的动作,南宫云清眼神一狠,放开贝齿的瞬间,又迅速咬合!
“嘶!”
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舌尖传遍全身,项庭猛然放开了南宫云清。
吐掉口中淤血,项庭皱眉侧头去看南宫云清,含混不清:
“你这娘们儿,属狗的不成?”
南宫云清双眼通红,恨恨盯着他,反手抽出发簪,顶在喉咙。
“你再敢这么轻薄于我,我就死在你这殿中!”
项庭一愣。
难道上一世在网站上看的对付高冷女人的霸道方法,在她这儿不管用?
用袖子擦掉唇间血迹,项庭心头的炙热稍微下去了一些。
“那好,本世子跟你谈正事儿。
你是只想当王妃,还是想当我那个阉人兄长的王妃?”
“以你的心性和聪明,应该不难猜到项远利用完你们南宫家登上王位,必定会扶持他发妻之子的徐家上位——
没办法,谁让我那兄长,成了阉人,又只有他那早逝发妻留下来的一个儿子?
到时候,你们南宫家该如何自处?
更何况,你与他又没感情,何必一条路走到黑?
需知道,本王还没有子嗣和正妃。”
南宫云清恨恨盯着他,也不反驳,只是咬牙切齿损他:
“呵,项远下辖八万备海军,又有越王府大半属臣相助。
南林余孽和海倭尚在,所以,就连皇室都更属意他接替越王之位。
至于你,全大晟谁不知道你懦弱无能?皇室会放心你掌控越地?
就算你先前都是在藏拙,但你现在又有什么实力能跟他抢?”
项庭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下,平静道:
“就冲本世子备受父王宠爱,留在王府。而他项远,只能在外。”
南宫云清刚想驳斥,心里却突然一惊。
“越王把三千越王精卫给你了?”
越王早在大晟开国之时,便是一员战功累累的无双猛将。
而三千越王精卫,更是他从百万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无一不是可以以一当百的存在。
项庭厚着脸皮点头:
“父王一直强撑病体,不就是为了等金陵允本世子继位?
三千越王精卫,不过迟早的事儿。”
正在这时,一阵骚动猛然从院中响起。
“世子何在?王爷病危,传您去寝殿!”
不愧是原主的好父王!
真一个神助攻!
“嫂嫂,不妨与本世子一同前去?”
迅速收敛窃喜神色,项庭好整以暇看向南宫云清。
“你放心,守卫王府的越王精卫只忠诚于越王。我那个好兄长,他进不来。”
南宫云清犹豫片刻,咬牙点头。
项庭先前的话,可以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没人比她更知道项远的凉薄和阴狠。
她先前就有些担忧项远登上王位后,南宫家该如何自处。
但迫于无奈,只能跟着项远一条路走到黑。
可现在,既然项庭已证明他之前都是在藏拙,帮自己另外寻了条路。
那不妨,两头下注?
项庭扫她一眼,重新穿戴一番之后,拉开殿门,转身出殿。
随着几个甲胄侍卫的引领,迅速赶往越王寝殿。
南宫云清跟着出殿。
其贴身婢女幽眉担忧看她一眼,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小姐的裙装和发髻为何如此凌乱?
……
越王府内有一山一湖,占地颇广。
越王的寝殿,便是在唤做悬壶山的半山处。
随着几个甲胄侍卫走了几炷香,项庭才看见了越王寝殿。
整理了下表情,项庭直接推开寝殿进入。
越王寝殿中,萦绕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儿。
不远处的床榻上,一个满头白发的虚弱老人,正在几个小太监的侍候下,靠在床栏上看向大踏步进来的项庭。
“咳咳,庭儿,你来了。”
扯了扯嘴角,越王冲着项庭用眼神示意近前。
越王骨架粗大,瘦弱不堪的病躯之下,依稀能看出以往叱咤沙场的猛将风采。
而此刻的他,却满头枯槁白发,脸色纸白,嘴唇干裂,俨然一副命在旦夕的病重模样。
看着他的模样,项庭心里无来由一阵酸涩。鬼使神差上前,单膝跪在越王床榻之前。
“父王,孩儿来了。”
越王眼中流露出一抹古怪色彩,伸手摸向他的头顶,声音低沉:
“庭儿,你又瘦了……
可为父,咳咳,恐怕真的快不行了。”
感受着头顶的温暖,项庭眼眶一红。
他上一世是个孤儿,从未享受过父母亲情。
可现在,他却切身感受到了越王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