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儿闻言颔首。
甄柔回头看了一眼,用识海问白酒儿:“酒儿,你何时会画符了?”
白酒儿轻笑一声,同样用识海回到:“是框骗他的,那就是个普通的白纸,我随意画了画。”
“那门口他的侍从?”
“我刚才听见他们那些侍卫下楼喝酒去了,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人上来,当然没人听到这的声音了。”
甄柔颔首,果然是蠢人身边的人,一样的蠢。
乌青眯着眼睛看着两人:“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白酒儿轻抿了一口茶:“我姓拟,名跌,叫你爹。她姓拟,名娘,叫你娘。”
甄柔听闻白酒儿的话,再也憋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乌青本还蹙眉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有什么仇家,有谁跟他们是同名同姓或者有关联的。
但是他看到甄柔开怀大笑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乌青的脸色真的气得乌青一片。
“你,你竟然耍我!
你这个矮冬瓜,臭小子竟然耍我?”
甄柔闻言,温柔的双眸中迸发出刺骨的寒意,她掏出符纸,符纸燃尽,一道道水流凭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