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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进入博物馆(二)(1 / 2)

“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第一位进入太空的人类,苏联人。”如此长的名字叶戈尔说得很流畅,显然这个名字他非常熟悉。

“哇哦,这里竟然有加加林的雕像”,连陈思远都觉得很惊讶,虽然她不认识加加林的雕像,但是她知道这个人。几乎每一个对太空有点儿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人。

“我从没想过会在别的地方看见加加林的雕像,你知道的,西方对苏联一直不太友好,我一直以为不会有除了苏联以外的地方会给加加林设立雕像,上一次见还是在莫斯科,真的,挺感动的。”叶戈尔的语气里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哭腔,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陈思远突然有些明白了叶戈尔的感受,这是一种孤独感,每个民族都有属于自己才能明白的东西,就像她在纪念碑那里看见一首中文律诗一样,这些东西在别的地方是很少见的。

有一段时间陈思远很喜欢古诗,尤其是律诗,诗似乎是中文中最为优雅的存在,每一个字都是诗人情绪的表达,认真读一首诗,仿佛握笔之人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都如同一幅画卷呈现在读诗者的面前,这并非作家的夸张比喻,而是真的能够感受到的。

所以有人就认为律诗是中文的最高成就也是有一定依据的。

在后来渐渐长大了,见识了更多的东西,她就思考了一个问题,要是李白现在还在能不能得到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这是一个挺有趣的问题,她在网络上看见的。但是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她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并非因为李白的水平不够,而是因为一些更加无奈的原因。

客观上说诺贝尔奖是由瑞典人主导的,但是这不代表瑞典人会有所偏袒自己国家的人,即使是一百多年前的第一届诺贝尔文学奖也是颁给了法国诗人苏利·普吕多姆,而从开设至今也就大约只有四个瑞典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得将最多的国家是法国约有十五人。

这也是为什么直至今天诺贝尔奖依旧具有极为巨大的影响力,因为大多数人都相信这是人们努力不加偏见选出的自己心中最好的文学作品,而不像某些奖项作品本身并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名正言顺。”

每年的诺贝尔将都是由瑞典学院的多名院士经过多层选择所推选出来的。

设想一下要读懂一首中文诗,首先要有很好的中文基础,甚至要超过平均中国人的水平,而如果要听说读写都流利的话,毫无疑问就如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那样:“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比俄语都难。”

因为这个原因,古律诗几乎成为了只有中国人能够独享的浪漫,她明明这么美,偏偏世界上大部分人却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从理论上来说人类的文化造诣上是绝对不能缺少古诗的,尤其是中文独特的对称古律诗,即使不懂中文的人也会被他那左右对称的建筑美而感动,但是实际上却只有中国人在苦苦支撑着古律诗最后的辉煌。

就像即使再过一千年,人们也记得第一个进入太空的人是尤里·加加林,但是却很难在除了苏联以外的其他地方看见尤里加加林的任何留恋方式。

每个民族都有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孤独美学,这是外族所难以理解的。

古诗可以被理解为独属于中国人能理解的孤独的美,就像外国人很难理解在那个苏联和社会主义国家被整个西方敌视的年代,抢先将人类第一个宇航员送入太空的自豪感。

在那个时候苏联最大的报社真理报用了整整三天六个版面庆祝了加加林的胜利,而一尊纯钛合金的加加林雕像也被永远地放在了莫斯科,注视着他的祖国。

陈思远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叶戈尔会激动得直接停下来,就像她当时在先驱者纪念碑时看到那首中文诗一样,在遥远的星球得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民族对自己民族的认同,任谁都会有一股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中文虽然文学上难以理解,古诗上晦涩难懂,但是并非是高高在上的毫不亲民语言。

其实中文如果只是要会说的话反而比英语简单,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说中文中没有严格的语法要求,主谓宾顺序和英语中的一样,却没有英语中的各种时态,语态,从句连词。

即只要知道哪几个字怎么读,是什么意思,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在一起就可以了。

而且从生活经验中来说,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中国没有上过学的的人,只要是身体正常,都能够说出通顺且正确的话语。

这一点和自诩简单的英语截然相反。

在1964年的美国电影《窈窕淑女》中,由奥黛丽·赫本主演的卖花女出生于贫民窟,其口语与正真的贵族阶级有着明显的区别,后来在语言教授的指导下,转变为优雅贵妇的故事,而语言教授指导的最主要部分就是其英语说的能力。这也反映了中英之间的区别。

在中文中,即使是学历再高的人,平时交流的说话和用词方式与基本零教育的人不会有特别明显的区别。

但是英语不同,教育水平的差距很大程度上会反应在这个人的遣词造句中,包括正确的时态语态和从句结构,没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和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语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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