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过后,向晚晚的眼前立马换了一方天地。
在她的身边,站着三个衣着富贵的男人。
她却只认得司徒铭一个。
司徒湛到底在搞什么?
不是说要去调查死士吗?
怎么杵在后花园了?
向晚晚浅浅打量了三个男人一番,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好朝司徒铭道了一声,“王爷,请借一步说话。”
对于向晚晚突然间软下来的态度,司徒铭简直高兴到了极点。
他跟随向晚晚的脚步来到一旁,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两双饿狼般的眼睛。
“晚晚,那日从王府回去后,我想了很多。”
司徒铭按耐不住激动的心,一把抓起向晚晚的手放在胸口。
“或许我以前的确不够了解你,可是以后的每分每秒,我都愿意只为你一人而活。”
向晚晚听的云里雾里,“王爷,我是想问你回偏殿的路怎么走?”
现在,她已经穿回到了自己身上,司徒湛想必也是。
可她方才跟穆青顺的话还没有聊完,万一司徒湛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必将会引起祸端。
而司徒铭这边,刚刚荡漾起的心,忽的一下又被浇灭了。
“晚晚,你难道还要回到玄亲王身边吗?他到底有什么好?”
“晚晚,我知道那段日子在你身上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共同面对,共同克服好不好?”
向晚晚抽出被他握紧的手,不想跟他废话,“若王爷不愿指路,那便算了,我去问别人。”
司徒铭感受到她的冷漠,实在悔不当初。
“都怪我!全都怪我!当初我就该早几日去江家提亲,若不然也不会收到你的死讯。”
这该死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听他这么一说,向晚晚突然有些好奇,
“王爷去江家时,他们到底是怎么告诉你的?”
司徒湛回忆当时,“那日我带着彩礼去府上提亲,江姥爷哭的泣不成声,他说你得了疫症,浑身溃烂,不得已才草草下了葬。”
“对了晚晚,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向晚晚无心跟他解释,只冷笑了一声,“王爷心性纯良,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司徒铭握住她的肩,“现在我谁都不相信了,我只相信晚晚,好不好?”
向晚晚对他的频频触碰有些不耐烦,满心抵触道:“王爷,我有要紧的事,必须现在回去!请王爷立刻放手!”
司徒铭像个孩子般,反倒较真了起来,“不!我不放!晚晚,求你留下来,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向晚晚才不想要他的什么惊喜,她只怕自己不快些回去,偏殿中真的要闹出事来。
......
司徒湛这边。
一转眼,他又回到了安排晚晚休息的偏殿中。
在他的面前,穆青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王爷?王爷?您刚刚要跟老臣说什么?”
司徒湛的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愤怒。
他才不想跟他说什么!
眼下,他跟晚晚的身体已经互换了回来。
那他的晚晚岂不是刚好栽进了狼窝里?
司徒湛心中焦急不安,立刻就要动身前往后花园!
穆青顺发现他有离开的意思,挪步便拦在了他的面前,“王爷身上不是不舒服吗?现在要干什么去?”
“本王要干什么轮的着你来过问?”司徒湛双目赤红,带着嗜血的杀意,“让开!”
穆青顺全身不由的打了个颤,忙移步到一旁。
现在的司徒湛,与方才孤傲清冷的模样全然不一样了。
仿佛换了个人般。
也不知他突然怎么了,无端就来了这么大的气性。
穆青顺不敢再吭声,只能由着他大步离去。
......
后花园中。
司徒朗与司徒衍注视着眼前被拉扯的向晚晚,心中莫名一股妒火蹿了上来。
眼前的少女,模样似乎越发明艳了些。
她周身的戾气皆有所消散,整个人都变得温婉了不少。
她的一双美眸,灵动飘逸,乍一看柔情似水,实则却带着淡淡的冰冷。
她一抹朱唇,青丝飞舞,十指纤纤,超尘脱俗,浑身上下似是有着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如果说,他们方才对她是发自肺腑的好感和欣赏,那现在就是刻入灵魂的痴迷和渴望。
她容色清丽,她气质高雅,她当真比世间最闪耀的明珠美玉还要更加动人。
两人魂牵梦萦,思绪随着向晚晚的一举一动而失魂落魄。
正在这时,司徒湛终于赶了过来。
“司徒铭,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将所有人拉回现实。
司徒朗率先回过神来,“玄亲王?”
司徒湛不情不愿的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司徒朗也假意客套回应,“皇叔免礼。”
司徒湛直起腰身,朝向晚晚招了招手,“晚晚,到本王身边来。”
向晚晚如蒙大赦,立马站了过去。
司徒铭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