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朝着房间冲过去 被叶少阳一把拽住 你干嘛 你忘了这是幻想 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你进去干什么呀 回到七十年前救他们 大爷的禽兽 禽兽啊 小马眼圈红了起来 扯着嗓子大骂着 不知是骂的大佐 还是那个负心人东野 从这一刻起 天真善良的冯新宇死了 白衣人喃喃的说道 再度挥手 然后推开房门 这时候大佐已经不在了 冯新宇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 脖子上血痕累累 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 嘤嘤的哭着 哭的很伤心 很绝望 叶少阳暗暗的叹了口气 他能够理解冯新宇此时的心情 他的绝望 不光是因为被欺辱 更重要的是 男友的背叛 生生的把她推向火海 不知过了多久 她停止哭泣 爬到床头 在床头柜上摸到一把手术刀 用手撩了一下 凌乱的头发 放声大笑起来 眼神中不再有痛苦和悲伤 只有决绝 只有仇恨 像烈火一样燃烧 东野三郎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扑哧一声 手术刀深深的扎进自己的肚皮 一腔热血喷出来 他仿佛忘记了疼痛 仍然大笑不停 将手术刀用力的推了下去 叶少阳和小马别过头去 不忍心看着血腥而悲伤的一幕 就在这时 房门被打开了 一个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就像是一抹阳光下的影子 有人的形体和五官 但是通体漆黑 个子非常高 至少有两米极瘦双臂和双腿极细极长 脑袋两边长着两只 牛角一样的东西 他来到冯新宇的身边 趁他还没有断气 蹲在他的面前 张开嘴对着他吹了一口气 这时叶少阳回头望着白衣人 阴生邪灵 从地下来的阴潮里 叶少阳惊了一下说道 那个时候哪儿来的阴超啊 已经有了 当时这座楼下至少死了几十个人 出去我再告诉你 接着看吧 邪灵吹完一口气站到一边去 脚下地裂开 一股股的黑气冒了出来 从冯新宇脚下盘旋而上 将它整个包住 一点点的收缩 将它吸入裂缝之中 一个鬼尸就这么诞生了 他的心中不再有一丝的善念 只有仇恨 叶少阳暗暗叹了口气 心中五味杂陈 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 堵塞的很难受 白衣人再度挥手 场面在变 天黑了 还是一样的房间 但是摆设变了 一个女护士坐在床上 床头柜上摆着一面铜镜 旁边点着一盏油灯 小护士在对着镜子梳头 突然间他感觉到脖子有点痒 好像被人吹了一口气 急忙回头 什么也没有 小护士皱了皱眉 继续梳头 口中哼着一首轻快的曲子 镜子里他握着梳子的手 被一只白嫩的手握住 小护士当场吓傻了 看着镜子中一袭黑发 从自己背后缓缓升了起来 然后是一张惨白的脸 一双血红的眼睛 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小雨小护士吓得跳起来 转身望去 冯新宇身穿着一身白裙 用一个怪异的姿势蹲在床上 手里举着他的梳子 嘴角浮起一抹鬼笑 用令人发冷的声音说道 我帮你梳头吧 小护士吓得跌坐在地上 浑身颤抖 哭叫着 新月姐 你生前咱俩不错 我没害过你 你死后我还偷偷给你烧过纸 你不要吓我呀 冯新宇邪恶的笑着 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悠悠的说道 那就跟我一起走吧 他扭曲着身体 像一个软体动物 爬到小护士面前 张开嘴舌头居然像蛇信一样分成三叉 从小护士脸上舔过 便是1层皮肉 被扯下来 啊的一声 小护士惨叫起来 冯新宇咯咯的笑着 白皙的手掌从他脸上拂过 突然用力 两只手指分别插进他的两只眼睛 鲜血喷了出来 冯新宇嘴角一抽 手指深深的插进他的脑袋 拔出来的时候 手心里捧着一团 热腾腾白花花的脑浆 放在嘴边 贪婪的舔食着 小马不忍再看 低下头 深深叹了口气 还想看下去吗 白衣人问道 看叶少阳咬牙说道 我要看那两个鬼子是怎么死的 很惨 白衣人说 再度挥手 画面一转 来到大佐的办公室 黄昏办公室里亮着电灯 突然滋滋几声 电流短路的声音响过 电灯忽明忽暗 最后灭了 大左摸黑点燃桌上的油灯 把文件整理好 伸手拉开抽屉 突然眉头一皱 在抽屉里一本文件的上面 发现了几缕头发 大左愣了一会儿 把抽屉完全拉开 冯新宇的脸就在抽屉里仰面朝上 对着大左甜甜的笑着 大左啊的一声惨叫 把抽屉合上 踢开板凳跑到门后 想要开门出去 却是怎么也打不开门 惊恐万状的回头望去 一只白皙的手 伸到了抽屉的外面 把抽屉拉开 然后冯新宇的脑袋伸了出来 两只眼眶是空的 没有眼球 里面蠕动着两团黑色的虫子 大左表情僵硬的咧着嘴 几乎要吐出来 冯新宇像蛇一样 不断的扭曲身体 从抽屉里钻了出来 钻到一半卡住了 皱了皱眉 手伸到抽屉里 嘶啦一声 将一块儿血糊淋拉的皮肉扔到地上 再伸进去 又撕了一把 直到地上堆满了碎肉 他双手一用力 从抽屉里滑了出来 后背和两条大腿的肉被撕开了 挺着两条白森森的腿骨 向大佐爬过去 两只小腿皮肉外翻 鲜血淋漓 小马捂住嘴 肚子里脊咕出声 险些吐出来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冯新宇 大佐绝望的大叫了一声 抽出佩刀 对着冯新宇劈了下去 一股血浆喷出 冯新宇脑袋被劈成了两半 里面根本没有大脑 只有无数黑色的小虫子 混合着血液 在头颅里面爬来爬去 哇的一声 小马终于忍不住了 弯腰吐起来 结果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一想大概是白衣人做了法 让他在梦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