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宗山会的行动少了很多,宗明海也没有抛头露面,这一切都不正常,我们必须要有足够自保的能力才行,联合三大高柱足以吃下宗山会。”
这是战鼎一的计划,更是他的野心,也是对当年宗山会暴行的报复。
宗明海能将一座巫山送给他,就说明在对方心里,巫山已经没有了价值,不去想何东和宗明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看宗明海卸磨杀驴的本事,就能知道此人不可深交。
“吃下宗山会怕是会撑死我们,而且宗山会家大业大,真要是被我们吃下,怎么均分,届时一定还会有其他门派崛起,占据四分之一的高柱之位,堂主,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刚才也说了,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倒不如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子谷,你去把陵珀喊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
金子谷看了看战鼎一,一直到对方点头,他才同意。
金子谷是在校武场遇到的战陵珀,当时战陵珀正在和门内的一位师兄切磋。
手持长枪,寒芒一点,直接挑开对方挡在身前的长剑,然后枪尖便抵在了对方的喉咙前。
“我认输了。”
作为门内前十的师兄,却在战陵珀手上走不过十招,对方多多少少有些放水。
战陵珀收起长枪,立在场中。
红袍似血,长枪银两,两鬓青紫色,柳叶眼无情只深,黑靴白玉带,杀命半小生。
这是万英国内的说书先生对战陵珀的评价。
只能说,很得体。
“师兄,你又在糊弄我。”
战陵珀不情愿道。
他只是喜欢打架,又不是脑子傻。
旁人谁看不出师兄在放水。
“哎呀,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的枪法已经如火纯青了,师兄再怎么拼命也不是你的对手,倒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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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结束的快一点。”
师兄张开双臂,满脸不甘。
“疯子,你到底是怎么练的,才几天不见,就又变强了。”
师兄向战陵珀讨教。
“大概是天赋吧。”
战陵珀大言不惭道。
“疯子,堂主找你。”
远处,金子谷站在树荫下喊道。
战陵珀和师兄告退一声,跟着金子谷去了群英殿。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群英殿,什么事这么急?”
战陵珀一心只想修行,不愿意掺和堂内的事务,所以群英殿发生的大小会议,他都从不过问。
懒得管,索性不管。
“还不是你懒,当初堂主都想让你成为英豪,结果你一溜烟,跑了,气的堂主一天都没吃饭。”金子谷走在前面。
“他都已经玄化境了,吃不吃饭也没什么关系了。”战陵珀翻了一个白眼,“金子,你现在的修为如何?”
“涌气境中层,我有预感,不出十天,我就能进阶到高层了,只要让我成功破境到凝冲境,我就离开这里。”
金子谷一提起这些,眼睛就在发光。
“疯子,你呢?”金子谷问道。
“还在高师徘徊,可能还要再等两年才能成为太师。”
战陵珀无精打采道。
这只是他自己的保守估计,到底两年后能不能成为太师,谁都说不准。
“那已经很厉害了,能在你这个年龄成为高师的,可没几个。”
战陵珀不是著道者,他在年幼时经脉受创,无法成为箸真者,后跟随一位过路大师成为武者。
至此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我爹找我什么事?”
战陵珀扛着长枪问道。
“还是到了群英殿再说吧。”金子谷不好张口。
两人来到群英殿,走了进去。
“堂主,疯子到了。”金子谷说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爹,各位叔叔伯伯,找我什么事?”
战陵珀很有礼貌的同所有人打过招呼。
战鼎一坐在位子上,一五一十的将几人讨论的两件事都告诉给了战陵珀。
最后,还问了一句,“你怎么看?”
“陆子,听过这个名字,拿下了刻明盛会的冠军,还拒绝了朝师颁布的明号,是条汉子,听说最近又在三不管闹出不小的动静,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至于群英大会,如果我不参加,咱们柒英堂还有拿得出手的人嘛,那几位师兄都不在,金子是英豪,更不能出手,难不成要让师妹们动手,咱们柒英堂已经落魄到这个程度了?”
战陵珀的话,不无道理。
柒英堂里,除了战陵珀,还有几位比他辈分高的师兄,同样是年纪轻轻,修为已然到了凝冲境,是柒英堂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也就是柒英堂遗世独立,没有和外界有太多的交流,否则只凭这些年轻人都能把柒英堂的名声打响了。
“我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用不着你操心。”
战鼎一让战陵珀放宽心,身为堂主,他自然不会让柒英堂输的太难看。
“既然您老都安排妥当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可以不参加群英大会,但是争令大会只能由我一个人去。”
战陵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