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什么？”李仁发下茶杯，眼里的笑容也变得玩味了起来。
苏长龙忽然厌恶起来：“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个眼神看人的？”
李仁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眼睛，似是气恼般开口：“这两日见的人多是老奸巨猾，一不小心就染上恶习。”
说完这话以后，李仁看到苏长龙眼眸里闪过一丝哀伤，他接着道：“不过你放心，我可是那一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断然不会被这些人所污染的。”
苏长龙眼眸里的哀伤瞬间烟消云散：“我一直都在想，什么聂胜琼、赵长安、李师师这些人，都是你用这一张能说会道的最骗来的吗？”
“这就是真的冤枉我了。”李仁表情认真起来：“聂掌柜和赵姑娘只不过是我的朋友而已。
聂掌柜更是连我是谁都还没弄清楚。”
“哦？”苏长龙满眼不信：“我听人说，妇人最喜欢又神秘感的男子，你难道不是故意在聂掌柜面前保持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