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痛快?”
“不可能,子瞻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是啊子瞻兄,怎么了啊!”
听到众人出声询问,赵白心中也充满疑惑,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他知道苏轼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回忆了一下,除了刚刚进门闹得有些不愉快,也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
“唉……愚……,愚本科怕是考不上了!”没等赵白开口询问,苏轼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
“不……不会吧!”
“呃……子瞻……你是在和大家开玩笑?”
众人反应不一而同。
“愚……愚把孔安国的传注记错了!”苏轼再次开口说道,语气竟然有些凝噎
“呃……不是刑疑附轻,赏疑从重,忠厚之至吗,刚刚子固兄已经说过了。”程颐愣了一下,开口问道。
听到程颐的询问,苏轼微微点了点头,过了很久,才幽幽地又开口说:“子固兄专精律法,想来肯定不会记错,愚在省试时,答为‘赏疑从与,罚疑从去’!”说着竟然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了双臂之中。
“呃……”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