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呢!”
“咦,那你怎么没去找那个……”
“说啥呢讷哥!”还没等柴诺讷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赵白就先出声打断,随后又转头看向苏轼开口说:“那子瞻准备的怎么样了!”
“切,”苏轼听到赵白的问话,竟直接轻蔑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抬起头看向屋顶,有些臭屁地反问道:“愚还要准备?”
“呃。”其实赵白也早就猜到了苏轼会这么说,心想就不该有此一问,不过随后还是出声说道:“还是不能大意……”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苏轼反问道。
“我……应该也没问题。”赵白犹豫了一下开口回答。
“如此长夜,在这干坐着多么的无聊,咱们玩点什么吧!”一旁的柴诺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开口提议道。
“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赵白先是白了柴诺讷一眼,不过随后还是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直接开口说道:“那咱们……”
……
“一张三!”
“不要!”
“子仁,你手里是什么牌,一张三都要不上,竟然还叫地主。”
“你管得着吗,把蜀绣准备好吧!”
“四个二带两个一。”
“不不不,狄伯伯,不能这么出,一和二应该是最大的,四个一样的是弓箭,可以射任何牌!”
“噢噢,某忘了,某忘了,拿回来、拿回来。”
“不能!落地生根,打了就不能收回来了!”
“讷哥,别激动,别激动!”
“不行!”、“这把我是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