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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来年金榜上,谁与夺头魁。(1 / 2)

年少志如海,何量八斗才。

来年金榜上,谁与夺头魁。——赵白

其实关于梦境的问题,赵白疑惑很久,那只是一个梦吗?可是又如此真实,甚至在“梦”中学得的医术知识还记得如此清晰,虽然还没有在进行验证,但是凭借着赵白医术的经验,他能肯定这些医术知识都是可信的。

其实更让赵白确信——那不是一场梦,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刚刚那句“豆蔻花梢二月初”。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念出的一句,竟然是苏轼与他的妻子枕边之作,而自己也确信在这个时空没有听过谁说过这句词,如果那个梦不是宋朝千年之后,那这又如何解释?

听到苏轼问自己诗言何志,赵白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起初他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把阿娘的病治好,而前些年故去的文正公曾说过“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也曾想如果条件能够,当个“儒医”也不错。

可是今年以来,自己的舅舅莫名其妙地被封为崇义公,而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做了个“荒唐”的梦,想来无论那梦真假,但凭舅舅的性情,阿娘的病也不是难题。

那么自己的志向到底是什么呢?虽是经历了那场“荒唐”的梦,但是赵白毕竟从小受着孔孟思想儒家道义的影响,而自古以来的儒家文人志士们,又都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更是在宋朝以来,文人地位再次提高,宋太祖甚至提出了要“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也因此受此激发了文人们有着很高的家国情怀。

“能否利用自己‘未卜先知’,改变历史的进程?”想到那个“荒唐”的梦,这个看似也“荒唐”想法突然浮现在赵白脑海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赵白知道即将到来的“熙宁改革”算是宋朝的一个转折点,改革失败后,先是出现了“新党”“旧党”之争,后来的引发的各种党争更是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而文人们的家国情怀也逐渐在党争中被自己的“名利地位”所侵蚀,并且失败的改革,还动摇了国之根本,本就积贫积弱,从那之后北宋更是一蹶不振,逐渐走向衰亡。

随后赵白又想起沙场战死的父亲,更是坚定了起来,又不由得想起那句“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如果能够做得了良相,那又何必甘做良医?良相治国良医治病,良相救世良医救人,如果能够创造一个不一样的“大宋”,那也不妨自己来到这个世上走一遭。想到这,赵白心中大定,忽然又看到旁边坐着的苏轼,两眼更是放出精光。

而一旁的苏轼将赵白的神情看到眼中,不过他没有催促,对佛学有所研究的他,误以为赵白陷入了什么“觉悟”之中,不过最后赵白的那个眼神却让他发毛。

“苏兄,周易复卦彖辞,曰:‘复,其见天地之心乎?’,而这里的天地之心是何物?”赵白没有回答苏轼的提问,而是反问苏轼。

苏轼放下手中的肉串,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莫不是世间乾坤万千事物,所运行之道?”

赵白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寻出此道为何物,便可为天地立心,此乃愚第一之志。”随后沉思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孟子·尽心上》有云:‘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那这立命又如何立?”

苏轼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尽心、知性、知天、存心、养性、事天、修身、立命,此乃内圣之重要,想要立命,何其难也!”

赵白又点了点头,开口沉声说道:“自己立命难,为万千民众立命更难,吾第二志,乃是为万千民众立命!”说完,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柴诺讷四人早已喝醉,于是又继续问道,“苏兄以为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如何?”

苏轼犹豫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道:“自唐灭亡至吾朝建立,周公、孔子、孟子创立的儒学都已经衰落,更别说其他诸家了。”

赵白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自百家争鸣,各流派争芳斗艳,各家之间相互辩驳,相互影响,才试吾华夏文明有了飞跃发展,可秦汉以来,独儒家昌盛……愚第三志就是寻找、继承这百家绝学,再创思想盛世!”赵白没给苏轼开口的时间,又开口说道,“苏兄认为,什么样的世界,才是吾辈要造的世界。!”

苏轼眼神内敛,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言语。看到苏轼这个反应赵白笑了笑,心想你苏大才子,也有被震惊的时候,又朗声说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只听没等赵白说完,苏轼问喃喃的跟着念道:“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为大同。”念完之后,赵白又说:“吾最后一志,就是要开创这么一个大同世界!”

赵白说完,自顾烤起了肉,竟不再说话。“为天地立心,为万民立命,为百家继绝学,开万世之大同。”而一旁的苏轼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望着赵白发呆。

“哈哈哈哈”突然,苏轼狂笑起来,随后猛地站了起来,从地上拎起酒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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