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可比旧封丘门的那些金紫医官还好。”
柴诺讷听到这话眼前一亮,略带欣喜的开口说道:“姑姑的病有着落了?我记得阿爹曾经说过说,姑姑的身体是在你出生之后,知道了姑父的死讯,忧思过度,才落下的病根,从那之后,吹风碰水则头疼不止,不过就连大鞋仁家也没办法诊治。”
赵白皱了皱自己的眉头,放下手中的石榴,随后又把手放在石桌上,有节奏地敲打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表哥说的没错,阿娘生下我之后,气血本就虚弱,肌肉腠理松弛,筋骨百脉空虚,恰又听闻阿爹的死讯,心上更加抑郁,才落下的这个毛病。”随后又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阿娘的病不是大问题,仁家也不是不能诊治,只是咱们之前付不起诊金罢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些思路,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柴诺讷听后,欣喜地说道:“需要准备什么,小白神医快说,我去给准备。”
赵白又白了柴诺诺一眼,开口说道:“你有钱吗?”
谈到钱的问题两人不再说话,原来虽然柴咏已经被封为崇义公,但是赏赐的东西也大都没到自己手上,甚至听说之前官家赏赐的是一个三进院落,但是当柴咏去领赏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这个二进的院子,至于其他东西更不用说了。至于赚钱的法子,赵白脑子里存了跟多,但是想要变成真金白银,还需要一个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柴诺讷突然一拍大腿,开口说道:“龙津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