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点了点头。
接着斯普劳特教授从土中拔出一个东西,那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他的头上。他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维亚怼了怼德拉科“可真像你”维亚对着嘴型。
德拉科显然没听懂维亚说的什么话,立刻乖巧的点头“是的”
维亚看着没头没脑的德拉科笑了起来。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他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只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德拉科看着笑得停不下来的维亚疑惑的问“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维亚说。
德拉科感觉自己刚才认同了一个非常不是人的观点:德拉科长得像曼德拉草。
但德拉科还被蒙在鼓里。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他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四个人一盘—— 这儿有很多花盆—— 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 当心毒触手,它在出牙。”
他们重新戴上了耳套,而且得集中精力对付曼德拉草。刚才看斯普劳特教授做得特别轻松,其实根本不是那样。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他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维亚和布雷斯花了整整十分钟才把一个特别胖的娃娃塞进盆里。
而德拉科却逗起了曼德拉草,那画面很想德拉科拎起了自己的儿子给他讲笑话。突然!他的“儿子”曼德拉草咬住了他的手指,德拉科一个劲的往外拽才拽出来,之后气愤的把曼德拉草塞回了花盆里。
维亚大声的骂德拉科了一句“山炮”反正德拉科也听不到。
“维亚?”德拉科拽着维亚的胳膊,维亚转头看去,德拉科眼疾手快的往维亚脸上抹上了什么东西。
维亚震惊的去试探德拉科抹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有点粘,维亚怀疑是德拉科的鼻屎。
不过维亚摸到的是泥土,她送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德拉科的鼻屎。但是还是要报复一下德拉科,他应该为捉弄维亚付出代价。
维亚也拽了拽德拉科,德拉科笑脸盈盈的转过头,维亚立刻抓了一把泥土糊在了德拉科脸上。
“布莱克!”德拉科摸着脸上的泥土咆哮着,又抓了把泥土糊在了维亚脸上。
“啊――!马尔福!!”维亚再一次将泥土糊在了德拉科脸上。
“布莱克!”
“马尔福!”
就这样他俩一人一下的互相伤害。维亚糊了德拉科一脸泥巴,但德拉科对维亚还是有分寸的但不多,起码维亚没德拉科狼狈。
周围的学生都看呆了。
“住手!住手!”斯普劳特教授制止道。但维亚和德拉科二人呆着耳套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最终还是教授亲手将维亚和德拉科拉开了,要不然他俩会拆了整个第三温室。
维亚和德拉科都赌气的别过了头。
但维亚的耳套由于刚才的玩闹有了松动。曼德拉草的哭声逐渐走进维亚的耳朵。维亚立刻蹲到桌子下捂着耳朵缩了起来。
布雷斯注意到了异样的维亚立即蹲下捂住了维亚的耳套,帮她将耳套带好。
维亚感受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耳套,她抬头看去,是布雷斯,他们蹲在桌子下,距离很近,布雷斯仍然捂着维亚的耳套没有松手。
他咽了咽口水,维亚注意到了他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