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待了一晚上，祁之衍就连晚饭都忘了吃。
微博一刷就是几个小时。
楚至在学校里没什么新鲜的事，微博上有关于他的瓜都是出道以后的居多。
他逛了一晚上，几乎将关于楚至的瓜都吃完了。
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
楚至应该快回来了。
祁之衍眉头紧皱着，犹豫着要不要等楚至回来，直接开口问。
坐在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玄关处都没有动静。
祁之衍打开电视，找了部电影。
边看边等。
晚上十点半，一部电影看完，还是没等到人回来。
祁之衍忍不住往玄关处看了一眼。
什么应酬要参加这么久？
他不是很早就出门了？
掏出手机想问问许望楚至今天的行程，可是聊天框一打开，祁之衍又放下手机。
楚至的行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跑去问就显得他对楚至太关心了。
想着，祁之衍又找了一部电影。
刚打开，玄关处就传来了动静，祁之衍的身子一瞬间下意识绷紧了。
客厅的灯没有开，楚至进门也没有开灯。
看着他换好鞋慢吞吞的走进来，祁之衍微微侧眸，眼底有些疑惑。
楚至像是没注意到客厅这里，在走到靠近厨房的位置时突然拐了进去。
几分钟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祁之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他的动作。
在餐厅喝完一杯水，楚至才朝客厅走过来。
看到沙发上的人后，脚步微顿。
随即准备进房间。
“楚至。”祁之衍叫住他。
“我们聊聊。”
楚至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才走到沙发坐下。
他一靠近，祁之衍就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今晚的应酬大概挺重要，他穿的一身西装，比平时看着成熟不少。
楚至嗯了一声，在祁之衍旁边坐着，也不看他，眼睫微垂，一副困顿的模样。
看他这样。
祁之衍纠结着要不还是算了，可是转念一想，酒后吐真言。
他不是能知道的更多？
想着，祁之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喝醉了吗？”
“没有。”
祁之衍：“……”
“那这是什么？”祁之衍手放在他眼前。
“祁之衍。”
“什么？”
“祁老师。”楚至的声音因为喝醉酒的关系，比平时说话的声音还要低沉许多。
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祁之衍不自然的收回手。
楚至不看他，他只能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在地毯上和楚至面对面。
“楚至，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看到祁之衍的脸，楚至的眸底多了一点亮光。
没等他开口问，沙发上的人突然倾身凑近他。
祁之衍坐在地毯上位置有些矮，只能仰着头愣愣的看着楚至的眼睛。
“为什么没吃我做的饭？”
祁之衍：“？”
“下午忘了吃。”
“不是因为讨厌我吗？”
他说的话和眼神过于直白，祁之衍下意识想要躲闪。
刚低下头，楚至的一双手就覆上他脸颊，迫使他抬头继续看着他的脸。
“说话，你讨厌我吗？”
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他手心的温度很凉，祁之衍却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
尝试挣脱了一下，完全挣脱不开，祁之衍只能开口，“不讨厌。”
“真的吗？”
祁之衍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就因为他今晚忘了吃他做的饭，他就觉得自己讨厌他了？
“真的。”
楚至“哦”了一声，随即低下头，额头同祁之衍相抵。
眉眼透露着疲惫，阖上眼便没了动静。
呼吸交错，距离一下拉的很近，祁之衍呼吸微滞。
他甚至他清晰的感受到楚至的眼睫扫在他的眼睛上方，刺他的有些痒。
地毯上坐了好久，直到感受到他抚着自己脸颊的手逐渐脱力。
祁之衍才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手伸向楚至的胸口，把人从自己面前推开。
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祁之衍轻叹一口气。
起身把人弄进了房间。
帮着把被子盖好，祁之衍刚准备离开，手腕蓦地被抓住。
低头，就看见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
原地站了一会儿，祁之衍在床边坐下。
“楚至，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的。”
想问的问题终于问出口，祁之衍默默的盯着楚至的脸。
楚至同样看着他。
良久，才嗯了一声。
祁之衍：“……”
他觉得接下来的问题再问已经没有意义了。
看了一眼砸抓着自己的手腕，祁之衍慢吞吞的开口，“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楚至没松手。
祁之衍使了点力气，将他的手掰开，随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