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许望白了他一眼。
“我像是那种为了钱出卖你们两个人灵魂的那种人吗？”
“我的意思是把画里的那种友好表现出来，兄弟情兄弟情！”
祁之衍嗤了一声，“有什么兄弟情？CP超话都有了，不管怎么拍都像是在炒CP。”
许望拧了拧眉。
“那你们……要不炒一下？”
祁之衍：“……”
“刚刚谁还说自己不是为了钱就出卖我们灵魂的人的？”
许望咳了一声，“这不是特殊情况迫不得已嘛，你自己去看看公司微博底下，多少抓着我骂的。”
“影响我金牌经纪人的名声。”
祁之衍嗤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该怎么拍就怎么拍，我先回去了。”
要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来公司，他今天早上签完合同就准备回去了。
“你走不走？”
“怎么？准备请我吃饭？”
祁之衍挑了挑眉。
许望立刻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
吃饭的时间，许望一直在聊楚至。
节目结束后，没有了加持热度，《新声》几个走到最后两期的人，都没能有什么名气。
楚至却不一样，热度只增不减，这几天频繁上热搜虽然都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但好在他背景干干净净，澄清之后，只会给他自身再带一波热度。
让他忍不住想起当初带祁之衍的时候了。
只是那时候他只是个小透明经纪人，拼了命想给祁之衍接一些好的资源，都卡在了人脉关系这一关。
现在带楚至，这方面的烦恼倒是已经没有了。
他很少回去想以前当经纪人有多困难的日子，只是今晚和祁之衍一起吃饭，回忆莫名勾了出来。
也就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见他上头，祁之衍倒了一杯啤酒跟他干了一杯。
他知道，楚至的出现也算是了了许望曾经留下的一些遗憾。
“好好带，楚至未来还能走的更高。”
许望白他一眼，“你知道他还能走更高还跟他不对付。”
祁之衍无奈的开口，“我像是喜欢欺负小孩儿的人吗？明明是他跟我不对付。”
“那你就表现的再明显一点，楚至这人吧，相处久了，我就发现他也没刚接触的时候看上去那么刺头，只要他看见你对他的好了，面上虽然不表现出来，可他都记在心里呢。”
祁之衍笑了笑，“这都被你看透了？”
“那是，我这眼光向来毒辣，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
“……”
两个人聊了几个小时，许望今晚喝的比上次庆祝时还要多。
祁之衍帮他叫了个代驾，车临开走之际，许望还趴在车窗上拉着祁之衍苦口婆心的开口。
“楚至这小子前途光明着呢。我让你跟他好好处又不是只考虑我自己的利益，这不想着他以后也能罩着你一点吗？”
祁之衍笑了笑，把他的头按了进去。
“行了，我都知道。”
“师傅，开车吧。”
等看着车开离视线，祁之衍才开始给自己叫代驾。
许望的意思他一早就明白。
可他也考虑到一点，楚至刚出道，个人发展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
祁之衍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看监控的事情。
上楼进了书房。
祁之衍打开电脑。
家里的摄像头还是许望给他安装的，他又不养宠物，装上了之后，他就没打开过。
想了一下那天的日期，祁之衍点开监控视频开始看。
因为不确定是几点到家的，所以祁之衍一直在拉着进度条。
直到看到两个人出镜，他才按停。
开始认真看。
一直到现沙发，楚至把他放下的时候他都是很正常的。
看自己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祁之衍皱了皱眉。
没什么问题啊！
但是下一秒，他目光就凝滞了。
原本要走的人被他拉了一下后，就跟着摔在了沙发上。
这个角度……
祁之衍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神色逐渐错愕。
他们俩……该不会……
一想到这种可能，祁之衍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楚至今天的阴阳怪气是因为这个？
祁之衍不敢再把监控看一遍，鼠标直接点了关闭窗口。
靠在椅子上人有些凌乱。
指尖反复摩挲着唇瓣，说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晚的事情。
楚至身影挡住了摄像头，他也不能确认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亲上了。
好一会儿，祁之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发。
他总不能直接去问楚至吧。
早知道是因为这事儿他就不看监控了，明天两个人就要一起拍代言。
这让他怎么面对？
头发被揉的凌乱不堪，祁之衍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后，就回了房间。
浴室冲澡时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监控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