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全十美的法子。
席尧拧了拧眉，“万一他手里有证据呢？”
助理直接开口，“不可能，我还没见过谁短短的几天能写出来这么多首歌的，他不过是个新人，节目组也不可能敢因为他得罪你的。”
“你的出场费可是五个导师里最高的，比傅铮都要高出一个点。”
席尧眯起眼睛，似在认真思考助理的话。
“行，就这么做。”
不过一个新人而已，只要他不想让他火。
他就火不了。
这样一来，哪怕第三阶考核楚至要求换导师。
大众也不会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反倒会认为楚至是在故意挑事。
更容易败好感。
助理立刻应声，“我现在就挑两首发给陈姐！”
席尧嗯了一声。
晚上晚自习的时间，楚至定好了考核曲目的终稿。
席尧这一队的气氛很平静，大多都是自己做自己的。
即便席尧没来，教室里安安静静的。
相反，隔壁祁之衍的教室吵吵嚷嚷的。
时不时还能听到学员们兴奋的大笑。
晚上晚自习结束。
楚至没跟着蒋博宇他们一起离开，一个人待在教室里将新歌练了一遍，才准备回宿舍。
出门就撞上了祁之衍。
看到他才走，祁之衍有些意外。
扫了他一眼，楚至越过他准备离开。
“楚至。”
祁之衍叫住他，“这个节目对你的前途很重要，席尧在这场节目中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你尽量收敛一点，跟他对着干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