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处理好,不要留下马脚。”夏南风拍了拍阁楼边缘的栏杆,“要是昨夜这件事坏了临川城的安宁,那可就不好了。”
张飞仪听了这话,也就不在停留,对着夏南风的背影行了一礼,就下了阁楼。
张飞仪乃是东洲大夏皇都水府将军的独子,自幼在皇都长大,此番就要入秋的时节,怎么会出现在西洲?
夏南风在张飞仪走后还是站在阁楼边看着城内,似乎在等着谁。
不一会儿,阁楼下有蹬蹬的脚步响起,是林山拿着那块青色的丝巾来了。
林山在夏南风身后单膝下跪,将那块丝巾展示给夏南风看,并且说道;“城主,今天死的这个人有些麻烦。”
“哦?”夏南风转身,拿起那块丝巾挑眉看了看,将那丝巾还给了林山说道;“那张飞仪也确实大胆,第一次动手也不知道小心些,竟然直接动了锦帛南的人,我也是没有想到。”
“只是虽然是锦帛南的人,凭那张飞仪的本事,怎么也算不上麻烦吧。”夏南风此时还有些不以为然,
林山将那块丝巾收好,拱手回道:“死者是个女人。”
夏南风闻言眉心一皱,问道:“是个女人?”
林山点了点头。
“是她?”夏南风接着问道。
林山还是点头。
夏南风转身走到栏杆处,喃喃道:“死的怎么会是她?”
那不是一般的女人,那可是锦帛南的那个女人,她竟然就这么死了!张飞仪那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这张飞仪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夏南风双手猛拍栏杆,“他不知道锦帛南很棘手吗?他怎么敢直接对那个女人动手的?”
林山的头低的更低了些,他知道这位新来的城主和之前的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不一样,他可是从皇都来的大人物!
他不敢有所回应,只能沉默。
“叫你的人捎句话去北州军营。”夏南风稍稍回复心情,便回复了理智,对着林山说道;“就说,有一个不该死的女人死了,需要他做一些事情。”
林山也不问为什么,只是心中默默记住这句话,心想一定叫最忠心的裨将去带话,回道:“是。”
说完便小跑着下楼去安排各项事宜。
夏南风双拳紧攥到发白,心想:看来只能提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