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一直闹腾不停吵着要吃。
倒是郭齐心家两个都是女孩儿,估摸着女孩儿听话些,虽然看起来也馋,倒没有跟郭齐丽家的一样吵着闹着。
郭齐丽哄了哄两个孩子没哄住,便忍不住抱怨,“这顾家是怎么回事?偏偏挑今天做这么香的东西,不存在馋孩子吗?”
“你说的什么话?人家小乔又不知道你今天来,再说了,今天过节,人家做点好吃的怎么了?”郭大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那也用不着做这么多啊,她这是什么家庭啊?顾乘风不过就一个团长,我爸还是师政委呢,也没见我们家吃这么多好吃的啊。”郭齐丽不服气地反驳。
郭大娘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气得伸手打她,“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去人家家里看过,还知道做的菜多?你做菜不行还怪人家小乔做得好吃,怎么就这么能呢?”
郭齐丽吃痛,皱着眉头不敢再说话,只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是不以为意的。
“妈,我看二妹说得对,你看把几个孩子馋的,他们不是故意的是什么?”说话的是郭齐心的丈夫冯海。
话音落下,郭大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郭齐丽见有人帮她说话,顿时又变得有底气,“妈,你看,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认为,我看你就是老好人做惯了,那什么小乔才不把你放在眼里。”
完了她又看向郭齐心,“大姐,你说是不是?”
郭齐心正低着头认真帮郭大娘洗菜,听见她的话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郭齐丽一看,故意瞥冯海一眼,又看向郭齐心,轻笑出声,“大姐,你没听见我说的,难道也没听见姐夫说的?”
冯海闻言立马不着痕迹地皱眉,隐晦地瞪了郭齐心一眼。
郭齐心慌忙摇头,随即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奇怪,又紧张地低下头,“我刚才在想站里一个病患的事,没注意听。”
“哦,是吗?”郭齐丽显然是不相信的,却也没再说什么。
郭大娘正好也扭头拿菜了,没看到这异常的一幕。
此时听见郭齐心的话,信以为真,毕竟一样是做护士的,她好奇地问道:“你们站里有什么稀奇的病患?”
自然是没有的,郭齐心心虚地笑笑,含糊着说道:“不是什么稀奇的病患,就是突然想起来。”
“哦。”
郭大娘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没再揪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郭齐心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没敢看冯海的表情。
大人们的聊天结束了,小孩子们的闹腾还没结束。
郭齐丽的丈夫高正阳跟郭师政委在书房中谈话下来,见到两个正撒泼的孩子,没忍住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两个孩子顿时被他吓到,哭着跑到郭齐丽怀里。
郭齐丽心疼孩子,当即就跟他吵起来,“你冲孩子横做什么,有本事你冲做菜的人横去!”
高正阳闻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指着郭齐丽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冯海这时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妹夫,你怪孩子做什么,我一个大人闻着都觉得馋,小孩子馋也正常。”
总之,话里话外都是隔壁顾家的错。
郭齐丽跟冯海仿佛瞬间同仇敌忾了起来,也不知道谁跟谁才是夫妻。
郭齐心一言不发低头干活儿,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
郭师政委听得眉头直皱,郭大娘长长叹一口气,不过顾忌着难得坐一起吃饭,两人都没说什么。
乔满月并不知道她随手做的菜竟引起争端。
晌午吃笋干炒鸡、鸡杂炒酸菜,晚上喝香菇鸡汤,安排得妥妥当当,小孩和顾乘风都吃得非常满足。
转眼端午便过去了。
又是上班的一天,乔满月依然踩点到达卫生站,跟以往不一样的是,她今天一走进卫生站,就不停有人跟她说恭喜。
乔满月:???
她问了好几个说恭喜的人,都神秘兮兮不愿说的样子。
乔满月只好满头问号走到科室,没想到居然在科室里见到了余明。
对方依然是一副很臭屁的模样,见到乔满月便用鄙夷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扫视,“你到底跟站长说什么了?”
乔满月:???
她真诚地发问,“你脑子真的没问题?”
在场还有其他人在,话音落下骤然一静,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余明脸色猛地一变,生气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骂人?什么素质啊你?”
乔满月把包包放到办公桌上,回身看向他,“余明同志,我想我跟你应该算见过面,但明显不认识不熟吧?”
说着她不等他反应,也不等众人的反应,学着他方才的姿势和眼神,斜睨着他眼神透着不屑与嫌弃,“你为什么要这样跟我说话?这样显得你很有素质?”
办公室霎时响起轻笑的声音,不过很快又止住。
然而就这样,也足够让余明觉得无地自容,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看着乔满月嘴唇抖了抖。
乔满月又矜持一笑,“还是你认为那样特别特别特别有素质的?”
余明面色一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