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0了呗,以后总会成的。”
“……真希望我下辈子秒懂是在数学。”
“懂这些玩意的不只是你一个。”
“……”
他们以为磕完就没什么事了,实际上已经伤害到了苏昀臣的身心健康。
宋奈那个抗人跑起来的姿势简直就像个大猩猩,别提多颠簸,都出脑震荡了。
陈安宇在后面还有时间和自己同桌交流:“同桌啊,你别看这个方式可能你不怎么能接受,但是是为你好,你真的下一步就是闷出病来了,相信我,你以后会更加阳光……”
很快,在网上回答他的那个匿名人士就会明白,这实际上不是方法和苏昀臣的问题,而是这个陈安宇在主动交朋友这个方面对这些方法有着根本上的误解。
从后面的陈安和袁圆团来看更是惨不忍睹。
陈安说:“我现在都有点担心给他写情书的那位同学的心理状况。”
袁圆团眼镜亮了:“他难道回信了?”
陈安说:“自信点,把难道去掉。”
袁圆团问:“他回了什么?”
陈安看着袁圆团的眼镜,最后还是说了:“他说……自己是个兔儿爷。”
袁圆团天真地问道:“兔儿爷是什么意思啊?”
陈安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省略号,看着前面沈泽的背影,最后说道:“一种爱情的形式。”
袁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