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我要离这,我要报警,把村长这猪狗不如的人抓起来!
秦牧南的姐姐爱惜这本子,其他页都十分平整,这一页却皱了,看来写日记时哭了久。
9月23日
我提着水果去看望囡囡妈妈了,竟然我说一点也不伤心,能成为祭品是女儿的荣幸,也想成为祭品。
,是疯了吧!
且村子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我走在路,那些男人都双眼发绿的看着我,好像我不是一活生生的人,是为了维持风水的一祭品。
太恐怖了,我要离这!
9月24日,天气阴
行李都收拾好了,但我家那子一直没来,能再等一天了。
9月25日,天气阴
我感觉不太好,头晕天旋地转,在床躺了一天,今天应该没搬家了。
9月26号,天气阴
囡囡妈妈也当成祭品扔进了河里,且我家那子不着家,是去河里淘金了。
太恶心,太恶心了,我恶心的吐了一整天。
他原来虽然粗枝大叶,又笨又不懂风情,但是是纯朴的老实人,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是为了维持这莫须有的风水,囡囡和妈妈都扔进了河里,他竟然一点也不觉慎人,还去河里淘金,这不等于踩着他母子的尸骨发财吗!
我再也忍不下去,我要报警!
9月27日,天气阴
警察来了,但妈妈把我关在房里,不让我去,村长和其他村民说我是疯女人,说村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把警察糊弄走了。
为什么?我的妈妈为什么会成为帮凶?
且我家那子来,重重扇了我两巴掌,说我愚蠢,说我坏了大事……
我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也没有悲伤,是觉幻灭,我是不是不该把这孩子生下来?
他没有一常的爸爸和姥姥,且若是女孩的话,会不会刚生扔到河里?
9月28日,天气阴
村医强行门,『乱』七|八糟诊断了一通,说我怀的是男孩。
听到这消息时,我松了一气,因为男孩不用当成祭品,不用投河了。
但产生这想时,我觉自己也好恶心,好冷血,我讨厌村里那些男人的做,却又庆幸我的孩子成为加害者的一员。
日记中断了,直到10月15日,秦牧南的姐姐才重新始写日记。
10月15日,天气晴
我的母亲也当成祭品投河了,不知为何,我有些为心。
10月16日,天气晴
男视为肮脏和不详,不配成为祭品,可我怀的是男孩,如果这孩子消失该多好。
10月17日,天气晴
我把孩子剖来了,是男孩。
我好心,我也能成为祭品了。
日记到这结束了,染漓不死心的往后翻,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都没有再看见一字。
这本日记给两人的冲击太大了,他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在走廊站了久。
日记虽然是秦牧南姐姐的视角,但染漓看完后,基本能把这一系列诡异事情的始末『摸』清了。
这村庄一直比较穷,有天突然来了一风水大师,村民轻易的相信了他,改变了这的风水,没有想到大家真的因为淘金致富了,后来大师又说要把女人当祭品祭祀河神,村民鬼『迷』心窍,照做了。
像是打了罪恶的潘多拉魔盒,村长的孙女囡囡是第一受害者,但不是最后一。最诡异的是,村里的女人不知为何也心甘情愿成为祭品,甚至以此为荣。
秦牧南的姐姐是爱孩子的人,但竟然主动将已经成型的男孩肚子里剖了来,埋在了柳树下,最后如愿以偿成了祭品,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怎么想的?
秦牧南屋里走了来,他两人呆滞的神情,猜测他应该已经看完了日记,没有再卖官司,主动说道:“我知道的事情并不比你多,知姐姐怀孕后,我抽空赶了来,没想到太晚了,我姐姐已经将孩子剖了来,整人大变样,活像是行尸走肉,所以我来说,熟悉的那姐姐早已经死了。”
“那之后呢?”染漓追问道。
“我想离这,但村里人怕秘密败『露』,把我强行困在这,且他还需要我教导祭祀舞蹈。”说到这,秦牧南像是想起了可笑的事情,笑眼泪都来了,“但我并不会祭祀舞蹈,是我有秦家的血统,所以祭祀舞蹈必须由我来教,绝不能换成别人。”
“我小在这长大,这里虽然穷,但民风淳朴,整村庄像是一大家庭。”
“没想到,风水大师来这之后,村民都变了,变愚昧无知,贪婪恶毒,还特别在乎血缘,要不是因为这狗屁的秦家血统,估计他早我动手了。”
“那,那之前来这的游客呢?”问时,染漓已经猜到了答案,声音微微颤抖着,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恐惧。
“女的当成祭品扔进了河里,男的不知所踪,我也在调查这件事,是还没有头目。”秦牧南说道。
听到这话,顾奕辰目光一凛,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既然这样,大家也危险,我快些去通知大家,一定要离这鬼地方!”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