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公子不能出任何意外!”
上官飞燕拿起落日余晖,感叹道:“这……这就是……武王神兵的力量?看来哪个外室倒是可以升为小妾了!”
杨方笑道:“诸事可定!”
呼延赞此时也意识到大势已去,此时的上官飞燕拿着落日余晖,加上玄武将陈北朔已经赶道:“玄武营快!盾阵!护卫主帅!”
陈阳也喊道:“青龙营跟我上,冲击敌军!击溃他们!”
杨方喊道:“将电麻的都给我抓起来先,并且降者不杀!”
镇北军听了马上明白过来,北戎军本来还想拼死一搏,但是听到降者不杀,马上没了赴死之意。
呼延赞知道大势已去,连忙喊道:“撤!全部撤退!”
此时的寒北关外可以用辛弃疾的诗词来描述。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
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
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
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玉门山嶂几千重,山北山南总是烽。
人依远戍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
而此时极北冰川上
拓拔雪感叹道:“下雪了,好大的雪……好悲伤的雪!”
赵晓羽则吐槽道:“你不是说你们北戎的雪期已经过了吗?怎么还会下这么大的雪?难道真是因为冰川深处的那个玩意?”
“血红的雪……难道皇叔他……”
拓拔雪眼睛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她已经感受到了拓拔穆的死,因为天上下去了血红色的雪!
“与它无关,这是雪的哀悼,哀悼一个对北戎很重要的人离开了!”
拓拔雪擦掉眼泪道:“晓羽……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赵骁羽不解道:“我们出来还不到半个月?咱们多久没见了?你不会半个月就烦我了吧?”
拓拔雪却道:“战争结束了……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北戎和北境之间的战争结束了,但是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只不过这次唯一庆幸的便是,你我重新站在了一起,还有就是你那外甥已经被困在北境太久了!”
赵骁羽看到血色的雪,马上意识到:“你是说拓拔穆死了?那小子赢了?”
他没有半点开心,反而觉得一个好友过世了般,有些落寞……
拓拔雪悲伤道:“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北戎需要一场国哀来祭……”
赵骁羽安慰道:“怎么不值得高兴?一想到以后要叫他叔叔,我这就……”
可是拓拔雪一个眼神,赵骁羽马上就怂了:“哪个……的确应该悲伤,毕竟世间难得一宿敌,我该送他一程!”
拓跋雪却怒气道:“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你嘴角的笑容收一收!”
……
而京都杨府。
赵雅看着漫天大雪道:“这个季节,怎么可能下雪?”
杨渊给夫人赵雅批上貂皮大衣道:“夫人被着凉了!应是北戎的雪吧!某位宿敌的陨落,即使这座皇都也不得不庆幸,方儿他已经战胜了对他来说最难战胜的敌人!”
赵雅想到:“北戎拓拔穆!”
杨渊感叹:“想必方儿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拓拔穆啊……那可是一个能够靠谋略能够战胜大哥的对手,没有血与牺牲怎么打败北戎这样的虎狼之师!”
依偎在丈夫胸前,赵雅担忧道:“方儿想必吃了很多苦,我……我……”
“好了好了,若是想去,我差人护送夫人北是,想必夫人也想念方儿了吧?”杨渊安慰道。
赵雅却不开心了:“方儿已经成家,自有夫人守在他的身边,如今京都不稳,武州军屯兵扬州,朝中太……陛下,也在给你压力,所以,我也要守在我的夫君身边!”
杨渊抱着她道:“夫人说的对,如今朝中那位已经不是太子了,而是陛下。萧战啊萧战,陛下位置还没坐稳,你便给他这样的压力,即使他的心思再纯粹,内有宦官权王,外有强敌环伺,他的心怎么可能稳得住呢?”
……
大梁皇宫。
梁文帝萧景禹查阅着军情。
“咳咳!”
皇后姜如卿过来道:“陛下,夜已经如此之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了,皇后早点休息吧!”萧景禹感叹道:“如今已然存亡之际,朕倒是越来越感觉有心无力了。”
皇后姜如卿不解道:“陛下,杨公尚且还在,朝局怎么如此?”
“杨公……”萧景禹缓缓起身道:“若是没有萧战,我自然倚仗杨公,只是如今……罢了罢了,想来东夷的那个魁首让杨公不能出京,倒也做的不错,不然局势想必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