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率两万出锦州,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回援,两万大军行走在沼泽遍布的辽西走廊上,道路难行,辎重车很容易陷入泥坑中,好在曾修出一条狭长的大道,也不至于行走困难。
“加快速度!”公孙瓒催促众人。
大军全速行军,昼夜兼程,三日之后终于抵达榆关,此地便是后世著名的山海关,此时并未有长城,也没引起东汉的重视,汉朝的敌人都被按在地上摩擦,没有外族能打到幽州腹地,只是因为张媚娘的出现,公孙瓒不得不在此地修筑要塞防御。
副将邹丹道:“主公,过了前面的路口,便是一马平川的幽州腹地,再向东走,不出两日就能抵达蓟县,辽州的水师在海上徘徊,试图寻找突破口,但我军防守严密,辽州军无处下手,榆关依旧屹立不倒。”
“嗯,传令部队加快行军,大军全速前进,不到天黑就翻过了这个山梁,顺利抵达案县休息。”
而当大军刚刚出榆关时,却听见城外上响起悠扬的战鼓声,咚咚咚!震耳欲聋,显然有敌人发动了突袭。
英布与龙且早已按耐不住,率军从山林中杀出,直取平原上的公孙瓒,骏马奔驰如雷鸣般轰隆作响,喊杀阵阵。
“该死,敌军偷袭!快,组成防线迎战!”公孙瓒勃然大怒,急忙命令道。
霎时间,公孙瓒的二万大军迅速布阵,而就在此时,辽州骑兵已经冲锋至近前。
“放箭!”
双方将军同时怒吼道,密密麻麻的羽箭射了过来,噗嗤噗嗤!箭雨覆盖,公孙瓒的步兵纷纷栽倒在地,许多将士受伤。
“杀!”
英布大吼一声纵马疾进,手持钢枪,浑身裹满明光铠的铁骑已然带着强大地惯性,恶狠狠地撞进了公孙瓒阵营,步兵试图阻挡,但顷刻间被撞飞。
“呼噜噜~~”
沉重的战马响鼻声交织成一片,三万轻骑呼啸而至仿佛一柄巨锤恶狠狠地砸进了公孙瓒军阵中,沉闷地撞击声、凄厉地惨嚎声霎时交织成一片,阵前顿时一片翻腾,身披轻甲地公孙瓒士卒根本无法抵挡铁骑地冲锋,就像田里地野草一样,被一片片地犁倒。
白马义从,这支由精锐骑兵构成的铁军,就像一股旋转的刀轮,疯狂地杀向龙且统领的左翼骑兵。
“杀!”
龙且兴奋的呐喊,击败白马义从,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荣誉,白马义从声名远扬,此刻白马义从自己送上门,龙且哪能错过,挥舞长枪,冲在队伍的最前端,勇猛如虎,横冲直闯,凡是挡路者尽皆斩杀。
白马义从也是一群骄傲的战士,岂能容忍自己的对手如此嚣张,当即拉弓搭箭瞄准龙且及其部将,然后松弦。
“嗖嗖!”
箭矢离弦,如蝗虫般铺天盖地射了过来。
龙且冷笑,丝毫不惧,一抖马缰,率众将士,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继续向前冲刺。
“当~”
“噗~”
无尽地箭雨暴雨般倾泄而下冰冷地攒射在明光铠身上却只是激溅起一片连绵不绝地轻响,铁骑地冲锋竟是丝毫未受阻挡。
“嗯?”
公孙军后阵,公孙瓒目光一冷眸子里首次有了凛然之色!这些可恶地辽州铁骑,竟然不怕长弓地攒射?
“投枪!”龙且再次喝道。
数百名铁骑拿出投掷用的长矛,投掷向白马义从。
“叮!”
长矛扎在白马义从铠甲上,发出清脆的金石相击声,强大的惯性洞穿铁铠,直接贯穿白马义从的胸膛,一蓬鲜血喷涌而出,白马义从瞬间毙命,马背上地白马义从摔在地上。
“继续投掷!”龙且喝道,眼神凌厉如电。
“咻咻咻咻~”
又是一波投枪落下,然后白马义从再次毙命,一批批铁骑被射倒在地上。
“杀光这帮狗娘养的辽州蛮子!”公孙瓒
怒火滔天,抽出宝剑大吼。
公孙瓒麾下将士更加愤怒,拼命反抗,双方混战在一起。
公孙瓒的将士虽然骁勇善战,奈何辽州骑兵实力更胜一筹,不久公孙瓒的大军便开始溃散。
“呼噜噜~~”
一阵沉重地响鼻声突然鬼魅般响起竟是近在咫尺!
公孙瓒惊回首只见混乱中,数十道庞大地身影在龙且的率领下正在缓缓近身,看到马蹄沉重地叩击在地面上。
“保护主公!”
邹丹率先反应过来铿然拔出宝剑,护于公孙瓒跟前,百余精兵立刻呼喇喇地围了过来将公孙瓒三人护在身后,邹丹排列在前端。
龙且见状不屑地一笑,高举着钢枪策马逼近,嘴角勾勒起嘲讽的弧度,“公孙瓒,今日我就取你狗头。”
“给我死吧!”
龙且猛地将手中钢枪向前甩去,钢枪脱手飞出化作一点寒芒闪烁而来。
“当~”
邹丹立刻举剑劈砍,然而却被钢枪撞飞了武器。
紧接着“砰”地一声,钢枪结结实实地砸在邹丹肩膀处,剧烈的疼痛让邹丹脸色煞白。
整个人跌坐在地,半边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龙且得理不饶人,手起刀落,一颗硕大的头颅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