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解决战斗,没有放跑一人,干净利落的干掉对方四千人,这让霍骠非常满意。
篝火冉冉升起,霍骠与众将坐在篝火旁,享受着晚餐。
一个俘虏被推倒在霍骠面前,年纪明显稍大,像是部落族老,霍骠审视着他,冷声道: “问问,这里是哪里?离鲜卑王庭弹汗山有多远?”
翻译将霍漂的话传达给俘虏听,丁零语与鲜卑语有些相似,俘虏大概能听懂翻译的话。
一番交流后,这里是北海南面,弹汗山他不知道在哪里,但狼居胥山他却知道,距离此地三日马程。
"这么偏僻!"霍骠心想,"看样子走错方向了,这里不是鲜卑的地盘,看来我们要加快脚步了。”
高长恭道:“老霍,弹汗山没有找到,不如拿下狼居胥山,抓几个俘虏,再问问弹汗山在哪?”
霍骠走几步,沉思片刻后,说:“狼居胥山,曾经的匈奴祭天圣地,冠军侯的功成名就之地,本将一定要亲眼去看看。”
“这里的俘虏怎么办?”高长恭问道。
霍骠闻言,眸底闪过一抹厉色,冷声道:“我军的行动,不能被别人知道,你们看着办吧!”
高长恭脸色微变,但没有说什么,当即狠下心,下令道:“传令下去,小女娃随军带着,其余人通杀。”
......
狼居胥山,匈奴祭天圣地。
山上的植被,遍布整个山峰,树木茂盛,野鸡、兔子、野鸭在树林间窜跳,一派欣欣向荣。
狼居胥山外围霍骠的三万人就如草原上的狼群一样,潜藏在黑暗的角落,静观其变。
狼居胥山下,聚集着鲜卑一个万户部落,也是后来赫赫有名的拓拔部,现在天色刚刚入夜,牧民们正在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一阵阵欢快的口哨声在山林间回荡,显示着他们愉悦的心情。
其首领拓拔诘汾,长相俊俏,但是却有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些猥琐。
此时的拓拔诘正和身旁一个娇小可爱的美貌少女,一边吹拉弹唱,一边在舞蹈,时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舐一下嘴唇,看起来十分淫邪。
完全不知道外围有一匹狼正在伺机捕食。
“将军,现在动手吗?”霍骠身边的偏将问道。
霍骠摇头说:"现在不行,再等等,等他们吃饱喝足,我们再动手不迟,狼会在敌人放松警惕时发动进攻。"
偏将闻言点头,没有说话。
牧民各自回到帐内休息,篝火渐渐熄灭。
霍骠见时机成熟,令道:“弟兄们,杀下去,老规矩,抢钱,抢粮,抢女人。”
“抢钱,抢粮,抢女人。”霍骠麾下的士兵纷纷叫喊,兴奋异常。
月黑风高,杀人越货,最佳时期。
......
"杀"
霍骠笑得很开怀,一挥手,三万士兵朝狼居胥山冲去。
养精蓄锐已久的汉军骑兵正如蚂蚁般,从密林里汹涌而出,在草原上排列成密集的骑阵,骑兵们便像野兽般咆哮起来向着部落发起了排山倒海的冲锋。
"不好,敌袭!"
忽然,有巡夜的牧民们惊慌的呼喊声响起,随即,便见汉军骑兵,如潮水般涌来,朝牧民们猛扑。
牧民的脸色变了,这些汉军的战斗力极强,连忙叫醒众人。
然而,为时已晚。
霍骠的士兵们早已按捺不住,在狼居胥山外潜伏已久,等待这一刻已久,早已准备妥当,如虎入羊群,杀的牧民溃逃。
霍骠大笑道:"哈哈,兄弟们,冲啊!"
霍骠手中钢枪挥舞,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
狼居胥山,狼嚎不断。
一条长长的血迹顺着山崖蜿蜒而下,沿着山涧一直往下流淌。
拓跋洁汾之子拓跋力微,率众抵抗,高高举起犀利的弯刀,目光如刀一样掠过身边将士的脸,疾声长嗥道:“大鲜卑的勇士们天狼神的子孙们,向狼神证明你们勇气地时候到了,举起你们的弯刀,杀呀……”
然而面对汉军骑兵的猛烈冲锋,根本挡不住。
其部将劝诫道:“公子先撤,日后再从长计议。”
拓跋力微摇头道:"不,我们必须留下,否则父亲就会死在汉军的铁蹄之下。"
"公子快走,我们掩护你。"部将道,说完,几人拉着他上马逃命,一同奔驰而走。
拓跋力微看了眼后方的牧民们,眼神复杂。
......
霍骠率领大军冲入狼居胥山,一路杀戮,这里的牧民,都在短短半个时辰里化作尸体,鲜红的鲜血染红了草地,染红了地上的青草,甚至连天上的月亮也被染红了。
一个部落被屠戮殆尽,只有少部分人逃走。
拓跋诘汾被汉军五花大绑垃到霍骠面前,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
“说说你们的弹汗山在什么方位?”霍骠冷冰冰的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拓跋洁汾。
拓跋诘汾打了一个酒嗝,红润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看样子喝多了酒,到现在还没醒。
“拉下去,给他醒醒酒。”霍骠冷冷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