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韩信大帐内,众将士在大帐内议事商讨着攻打关塞的计划,暗淡的油灯光亮照映出一张张脸庞,显得肃穆而凝重。
"这次我们攻打关塞只许胜,不许败!"韩信站起身,神情激昂的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战意。
"那是自然!"
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将领也站起来附和着他的话,目光炯炯的看向四周,似乎想要用眼神传递给其它将士信念。
韩信摆弄好沙盘,众将士站立在沙盘旁边,一个个神色专注认真,仿佛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打败敌人,夺取关隘城池。
“明日,本将亲自率三个营引诱敌军出关,一个营于河边列阵,骑兵营藏于林中,待敌人出关,我军将物资全部抛下,一直逃往德岛河,敌人定会抢夺散落的物资,骑兵趁势杀出,驱赶敌人,一鼓作气将敌人赶至美马关下!"韩信沉吟了片刻,对众将说道。
"末将遵令!"
"谨听将军吩咐!"
众将应诺,韩信又道:"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开战!"
……
次日,雨过天晴,阳光灿烂的洒在河岸上,清澈的河水波澜壮阔,一望无际,河风徐徐吹拂而过,掀起丝丝涟漪。
一队队步兵在河岸上行走,整齐有序,他们的盔甲上染上斑驳的血迹,每个人手中拿着弓箭,箭头还带着未干涸的鲜血。
在韩信的指挥下,众步卒排成方形队伍,一点点向前推进着,脚步踏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声,一路上,溅起了不少水花,让人心生感叹,这就是张媚娘军队的荣耀和精神。
韩信站在最后面,双眸紧紧盯着前方,犀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前方的关塞,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韩信亲率大军列阵在美马关前,旌旗猎猎,威严十足,他一袭银白铠甲在晨曦的照耀下,更加熠熠闪光,英俊挺拔的身躯,宛若一座高山,屹立在美马关上,气势逼人。
美马关城墙高达七丈有余,宽约六丈,大石块垒成,坚固异常。
美马关上守卫森严,城门紧闭,城门上架起巨弩,箭尖朝天,箭矢锋锐,寒光烁烁,透出凛冽杀机。
韩信看着城墙上仿造三韩的巨弩,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这些东西,只配用在对付蛮夷之辈上!
美马关上,阿波国君阴鸷的眼神看着远处的韩信大军,心中充斥着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将其碎尸万段,但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打赢韩信。
"启禀国君,敌人只来了一万人,末将请求出战。"身旁的倭将北岛低声对阿波国君说道。
阿波国君眉头微蹙,心中犹豫不决,他虽然很想亲自击溃对面的韩信,但是他更害怕韩信的援军就埋伏在关外,随时准备偷袭自己,所以他不敢轻易出战。
"报!"
一个士兵快速跑了过来,跪在阿波国君的身侧:"启禀国君,我军已经列阵完毕,他们就等着国君您下令出战!"
阿波国君听闻,眼中迸射出一缕寒芒:"既然如此,那便出战吧,让我阿波军与汉帝国,做一场真正的男人之间的较量!"
"喏!"
……
关门大开,三万倭兵狗嚎般出关,向韩信大军奔驰而去,在距离韩信大军二百米左右时,停了下来。
韩信目光锐利的盯着关门前那群倭兵,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终于要来了。
老弱病残的倭兵队形歪歪扭扭,步伐蹒跚,看起来毫无战斗力,他们每一步迈出,都会在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仿佛是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向前挪动,唯有队伍最前方的千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为首的倭将,穿着虎皮衣,他手持一柄黑刀,刀身乌黑如墨,隐隐泛着寒光,他看起来很健硕,一身肥肉在衣服上凸起,看起来非常狰狞恐怖,就像是一个胖子,他一脸傲慢,不屑的瞟了韩信大军一眼,目光中充斥着不屑。
"哈哈哈......"
倭将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震耳欲聋,仿佛一个大笑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远方的韩信大军,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眼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烈日炎炎,韩信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拳头却捏得咯吱作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在加速,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寒芒,一股强烈的战意从他心底升起,他仿佛能够看到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滚落在地。
"杀啊!"
"杀光汉人!"
......
三万倭兵咆哮着,疯狂的呐喊着,挥舞着手中锋利的长矛,朝韩信的大军汹涌冲去,在他们的最前方,几百匹骏马,马上坐着身材魁梧的倭军精锐。
这些精锐都身披兽皮甲,腰佩钢刀,骑着高头大马,手握锋利的钢刀,一双双眼睛里充斥着凶狠的光芒,就像是野兽般,令人感觉到心惊胆战。
韩信大军见状,不慌不忙弯弓搭箭,箭簇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锋芒,他们瞄准了冲杀过来的倭兵,眼中充满杀意。
"放箭!"韩信低喝一声,数千支羽箭破空而出,瞬息间射向了奔跑在前方的三万倭兵。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