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人只是不解地看着门口,并没有发现温然。
温然这才意识到她现在是隐身状态,没有人能看得见她。
“奇怪,这门怎么又开了?”一个保镖疑惑地问。
另一个保镖打了个哈欠说:“可能是没关紧吧!”
“是吗?”
那个保镖警惕地往外面看了一圈,确定了没人才又把门关上。
“你这么小心干嘛?这儿都藏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要不是老大器重这群画皮师,才不会把这个地方借给他们呢!”
“说的也是!不过这画皮师也是够厉害的,随随便便就能改头换面,把咱们组织里不少兄弟避开了警察的搜查。”
“切!再厉害不也还是需要咱们兄弟帮他们拐年轻的女孩回来剥皮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是没有那些人皮,他们技术再高超也没用。”
那保镖打了个寒颤:“你别说了!想想那些被剥了皮的女人就觉得瘆得慌。”
“行了!咱们也就守这几天,等那老头练成了邪术,咱们就可以撤了。”
听到这两个保镖的对话,温然的眉头紧紧皱起。
这里有被拐卖过来的女孩,还有一个修炼邪术的老头!
本来温然只打算进来看看怎么回事,现在却有了些好奇心,想进去一探究竟。
她在周身又加了一层保护罩,用龟息大法掩藏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渐渐的,一阵阵隐约的哭声传来,越往里走这声音越清晰。
忽然,温然的脚步停下,她看见了司苒。
司苒穿着一身黑色雨披,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打开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地方。
牢房里关着的正是那些哭声的源头——一群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女孩。
这些女孩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唯一相同的就是她们都有一身雪白光滑的皮肤,哪怕是待在牢里很久,全身脏兮兮的,也能看得出来肤质很好。
看见司苒,那些女孩全都止住了哭声,惊恐无助地后退。
司苒冰冷的目光挨个儿扫过那些女孩,最后停留在一个气息奄奄,已经快死的女孩身上。
司苒打开牢房的门,将那个快要病死的女孩抓出来:
“这样好的人皮,死了可就浪费了!”
说罢,司苒将那个女孩带走,临走前又关上了牢门。
温然一路远远地跟着司苒,最后来到了密室尽头处的房间。
房间里有个老头,只一眼温然就确定那老头不简单,为免被发现,她便让小纸人隐匿气息钻进去替她查探。
老头看着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眼神阴冷。
司苒对老头十分恭敬地弯腰:“长老,人带来了!”
老头微微点头:“司苒,你来操刀,亲自剥下她的皮,记住!一定要完整!”
“司苒明白!”
司苒应声后便将女孩丢到一个盛满热水的桶中,在热水桶的旁边还有一个盛满冰块的浴桶,还有张桌子,上面盛放着装满水银的罐子。
温然透过小纸人看见了这一切,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热胀冷缩,水银灌体,借此拨下完整的人皮,这些画皮师当真是好手段啊!
那女孩被热水一激,渐渐苏醒,可身体却软绵绵的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看着司苒:
“你要……你要对我做什么?”
司苒勾起嘴角,笑容阴冷:“别怕!我们只是想保留你的美丽而已。”
女孩惊恐地摇头:“不!我不要!我不要!”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女孩哭泣哀求,却并未换得一丝怜悯。
司苒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笑着说:
“别哭!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过了一会儿,司苒摸着女孩的皮肤感觉被泡得发烫了,于是便将她拎到了冰块桶中。
冷热相冲,女孩猛打了一个激灵,脸色更加惨白了。
温然看着这一幕,心都揪紧了,她很想救出这个女孩,可她知道她不能冲动。
里面这老头不好对付,要是被发现,可能她都会没命。
很快,被冰块迅速降温的皮肤变得松弛。
司苒拿出刀在女孩的脚底划了两道口子,将水银从脚底灌进去,任这银白色的液体渗透肌底。
因为疼痛,女孩忍不住挣扎。
司苒怕她弄坏了皮,便又给她喂下一颗迷药,让她意识保持清醒,可肉身却动弹不得。
随着水银渗透,女孩的疼痛感愈发强烈了,哭泣声渐渐微弱,变成了无力的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苒拿出一把极薄的刀沿着女孩的头顶慢慢地划开,帮助人皮完整脱落。
她的手法很娴熟,不一会儿,一张极完整的人皮就被剥了下来。
没了皮的女孩像一滩鲜红的肉团蜷缩在一起,很快就没了气息。
温然看见这一幕,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她尚且不忍,这女孩的亲人要是看见她被这样折磨而死该有多心疼啊!
可司苒和那老头的事情还没结束,将女孩的皮剥下来后又从墙上的暗格拉出一具白骨,骨头上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