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和公孙敬阳他们先后看到了屏风上的一幕,不由得脸色通红,他们没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个人居然会做如此暧昧之事。
“那个,打扰一下,新发现了一些事情,可不可以跟二位商谈一下的?等我们走了,你们再继续怎么样?”
屏风后的两个人听到外面有人,立马松了手,从后面走过来,他们面色潮红,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见面。
分明刚才已经没有人在外面了,他们是什么时候折返回来的,还要说什么事,在这个关键时候非要打岔?
沈南意没好气地问:“两位公孙大人还想说什么?是张榜寻人的另一个骸骨人找到了吗?”
“夫人说的没错,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可以确定,是当地的一个秀才,和死者章云是认识的。”
“有人说他们生前发生过激烈争吵,然后就不见了踪影,当时很多人他们都以为进京去赶考了,没想到会死在公孙家,敬阳表哥也
是心大,竟然这么久才发现。。”
“而且还是被别人发现的,这放在整个大缙都是没人听过的,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呢?真是太佩服了。”
公孙敬阳转头剜了他一眼:“你佩服的人就在眼前,你还想说什么?到现在了还想指责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在线上已经跟你说明了情况。让你来是为我解决事情的,不是来给我添堵的。”
公孙也没想到,他的表哥居然生气了。
说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啊,结果没想到现在他竟然生气了,而且语气十分的急迫。
沈南意从中打起圆场:“好了,两位大人也不要再争执了,竟然两句骸骨的身份都已经确定,那么久应该尝一尝他们是怎么运进公孙府了。”
“其实我一直也有一个问题。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会被敲了墙,露出一地黄金?又是怎么样的情况下发现了这具骸骨?”
她的话看似提问,其实还是在怀疑公孙敬阳。
办过那么多案子,他
甚至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无辜,实际上就是连环的杀手,所以有句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所以秉承这样的理念,很多事情他都要询问到底,只有摸清了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这些案才有可能被突破。
公孙敬阳有些不满:“这位夫人,你是在怀疑我对吗?”
“公孙大人真聪明,我怀疑的确实是你。在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无辜之前,你仍旧是本案第一嫌疑人,不管你是工部侍郎还是平民,都要为这些案子负责。”
公孙敬阳被她强硬的态度怔住,这个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身上的果敢,坚韧,坚持,都是那么令人敬佩。
“夫人倒是真的与众不同。”
“也感谢夫人对我的关心,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案件有新的进展,你们就跟公孙离说吧,我一个人需要静一静。”
沈南意有些疑惑:“这人怎么回事儿?以前他经常也这样吗?该不会是刚才我们当中谁说错了什么,惹他不高
兴吗?”
公孙离说:“陛下,娘娘不要在意,我这个表哥性情执拗。一心只想在志和大业上有所建树,可是他在和到这儿一待就是好几年。”
“河道官换的频繁,而他一直坚守在这里,我之前就上手过,给陛下说过他的事情,当时陛下也没说什么,直到今天他可能还觉得河道官是他给不了应该做的事情。”
柏安衍说:“这和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人作为生命的主体,有些事情必须以自身安全危险,如果以一条生命能够换得更多,人生固然是个英雄壮举,但是人死了就死了。就算你再喜欢他,也我会再回来了。”
“公孙离大人,这样说,这样说的话,希望你也转告给他,我希望所有的子民百姓都安居乐业,我也不希望这里平安祥和的一片被怨气尽染。”
“现在我们耽误半天,还是要找到凶手。”
“实际上,,到时候到时候我们还是需要从另一条路寻找保安的关键线索,不是夫人接下来有
什么打算?真的从这两具骸骨,找到真相吗?”
“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公子和夫人真的可以做到吗?毕竟这件事已经距离现在有十年之久了。”
“他们二人的死亡,没准儿就和这些不明来源的黄金有关系,我们接下来要查的重点应该放在黄金身上,而这两具骸骨的身份也同时要进行下去。”
“相信捋着黄金这条线索,我们应该就能找到线索,不知公孙大人可知道这些黄金的来源?”
公孙离摇摇头:“我若是知道早就能查到线索,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困在此地完全没办法。”
柏安衍问:“公孙大人,你可知那些黄金现在身在何处?”
“我知道,你们要去看吗?现在都被收在珠江府县衙,县令还没做处置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所以这段时间内,我公孙表哥才会这样,还能自由行动。”
“走吧,我们去珠府县衙去看看那些黄金到底是什么个样子,说不定还能看出来出处。”